敏,安慰道:“放心吧,就算真的过敏了,要么对面是真的宿妡子,她能帮你疗愈,就算不是,我也能帮你治好。”
纪瑶把自己逼得太紧,想得太多,瞬间认为自己正和三个诡异坐在一桌,心里拔凉拔凉的。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估计是这破游戏的破机制开始实施杀人了,不愧是存活率为零的游戏,连噶掉她这个小卡拉米都要用这么荒谬可笑又大费周章的方法。
纪瑶欲哭无泪,她只是想到自己的哥哥。
她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庄园里差点杀了他,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在夜里感到伤心,会不会责怪自己?
还没搞清楚为什么坐了公司的电梯就来到了这个破游戏,万一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在这儿了,他应该会很难过吧?
前两年父母意外去世后,就剩自己和他相依为命了,自己今天要是归西了,哥哥岂不是很惨?
纪瑶脑子里已经闪过一帧帧在她离开后,纪宸消极的场面。
从纪宸伤心欲绝,街头买醉到因为伤心过度身患重病,却又失去工作,破产后孤苦伶仃地躺在病床上,一双因病枯槁的双手一遍遍抚过全家福,一声声念叨自己的名字……
沉浸在自己胡思乱想中的纪瑶,双眼含泪,呜呜呜哥哥真是太惨了!
祁延看着她快要哭了的神情,面色有些纠结,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姑娘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于是想了个办法安慰她,“别哭啊,一会儿我带你去找纪宸好不好?”用她哥哥哄她,应该会好点吧?
纪瑶看了他一眼,来了来了,用自己的哥哥威胁她来了。
好吧,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
她用筷子夹起韭菜盒子,撇了撇嘴,哥哥对不起,为了让你尽可能地活下去,妹妹只好先走一步了。
“嗷呜。”她一脸悲壮赴死地咬了下去。
不过该说不说,味道蛮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