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染上喜色,紧贴着胸膛的玉佩也越发的滚烫。
这个玉佩只有他有。
别人没有,只有他和公主有。
他是唯一的。
管随期隔着睡袍摩挲着玉佩,整个心都快要因为他的激动跳出胸口。
他看向阮浮白的眼神中带了莫名的侵略。
下一秒,他突然站起身,将阮浮白扯入怀中,捧着她的脸吻向她的唇。
阮浮白的唇温热柔软,只是轻轻的一瞬,管随期便能感受道属于她的美好。
阮浮白僵在原地。
管随期张了张嘴,口型是:多谢公主。
不知是多谢她给他玉佩,还是多谢她这个吻……
管随期不再拦着她,反而满心欢喜的拿着她给他的玉佩回到了床上,喜滋滋的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只露出一张人神共愤的脸来。
他那双眸子似是有满天星河,看向她时带着难以言喻的喜欢。
喜欢不够,是一种痴迷。
类似于雏鹰出生时看到母亲般的依赖和留恋。
本该脱口而出的“放肆”二字被阮浮白哽在了喉咙,除了亲弟弟,她从未面对过这么强烈如火焰燃烧的情感。
她不懂为什么管随期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好感。
也不懂这样的感觉是什么。
但是她能清楚的认识到,此时此刻,管随期对她的绝对忠诚。
他就像是她身边的一条狗,只属于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