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我看你还是别太不要脸了。”
李光祖斜眼瞧他:“再胡闹,可是要拉进去打板子的。”
“我跟何县令说话,你嚷嚷什么,难不成你是他养的狗?”
“你找死!”
李光祖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撕碎。
如果不是他,他的生意就不会被搞得一团糟,说不定现在都已经选销各地,赚的盆满钵满了!
还有他儿子,也不用遭受牢狱之灾……
“李兄,何必跟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一个摆摊的……”何县令看林言的目光充满鄙视:“听本官一句劝,做生意小心着点儿,别哪天一不小心,吃死人喝死人了,摊子都摆不了。”
赤裸裸的威胁!
看来,这个何县令滥用权利欺压百姓的事情,做了相当不少。
“哎呀,何县令也要小心,坏事做多了,别哪天遭了报应。”
“你敢污蔑朝廷命官!”
“十八线小地方的县官,也叫朝廷命官啊?”
“你!”
见林言如此出言不逊,李光祖忍不住窃笑。
他心想,这小子果真是狂妄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这样正好,他招惹姓何的就是在自掘坟墓,还省了他费心费力玩手段。
“既然你这么皮痒,那我到时不介意给你松松骨头,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何县令说完,衙役便上前按住了林言。
“你们干什么?!”
“别动他!”
萧金雅和许霜同时开口。
李光祖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林言,你还真是有点儿东西呢,让千年铁树小寡妇开花了。”
“管你屁事儿,你这个年纪,没用的就像那个结扎的。”
虽然不知道结扎是什么意思,但李光祖知道林言是在骂他:“何县令,他这是在藐视您的权威,还是赶紧拿下吧!”
“还不快动手。”何县令瞪了一眼衙役。
衙役立马试图按住林言,就够被林言反手甩飞出去。
“大、大胆!你敢抗法!”
“信不信,你今天不可能拿下我。”林言正色些许,看县令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呵呵,你小子不过就是有点儿拳脚功夫罢了,我就不信,一整个县衙还拿不下你!”
“算了,那就帮你练练兵吧!”林言松了松筋骨。
“大言不惭!”何县令也是气红了眼,他出跟旁边的人说了两句,不过几秒,全县衙的衙役都走了出来。
他们个个手持长剑,练的还都是货真价实的东安国武术。
放在之前,林言是没把我干赢的。
但是,自从在县城得罪不少人之后,他就有意的加强锻炼,每天都在院子里反复细化格斗本领,同时强健体魄。
现在应该勉勉强强可以过上两招。
当然,他根本没有战斗到底的打算,这么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嗬!”
四个衙役整齐划一的出剑,对准林言。
“小心!”萧金雅吓了一跳!
许霜拉着她往后退:“别站的太靠前,危险,如果你受伤了,会很影响他发挥的。”
萧金雅知道她说的没错,于是连忙收了声。
林言拉开架势,上半身压低,躲开剑刃,借机出拳,直捣下三路!
“靠!”
“呃……”
痛苦的声音不断响起。
原本还在围观事态发展的人群突然少了一大半,毕竟那是男人们都听不得的声音!
“你小子……”
一名衙役被打中命脉,倒在地上呻吟,由于太过疼痛,他根本说不完后面的内容。
还好林言心地善良,接住了剩下半句:“不讲武德?不好意思啊,你们这么多人,我也没办法嘛,理解一下!”
这可把何县令脸都气歪了:“都给我上,谁拿下他,我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那群衙役就像见了大粪的狗一样,拼命铺上去。
这下人数有点儿多,林言只能尽可能闪避,还手显得格外困难。
眼瞅着他落入下风,何县令脸上总算重新露出笑容:“今天我就来教教你在县城里混的规矩!给我狠狠地打!”
“林言!”萧金雅彻底急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人当官,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大胆,来人啊,连这个贱人也一起打。”
“县令大人,你这样动用私刑,难道就不怕上面追责么?!”
“追责?我看这个县城里面,有谁管得了我,给我打!”
林言一看他要对萧金雅下手,立马一改方才玩世不恭的态度,踹翻一名侍卫之后,他抢下一把剑,不顾一切冲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