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床头的闹钟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卧槽!”
阎涛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直身体,一看闹钟,当即来了个鲤鱼打挺。
慌忙收拾自己的书包,心里默念。
“完蛋!迟到了!”
阎涛打着哈欠,在等红绿灯时,看到一个老奶奶正拎着菜篮子过马路。
本想着做好事的原则,搀扶一下老奶奶,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讹诈。
“八百!”
老奶奶立马躺在地上不动弹,四肢抽搐两眼翻白,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还没等阎涛说话,张口就要钱。
阎涛嘴角一抽,世风日下,现在的老年人都这样了?
别说八百了,就算一百阎涛也得凑好几天。
阎涛心里一顿吐槽。
这个老奶奶眼瞎了么,我个穷学生,值得你抢吗?你可真太看得起我。
“老奶奶你这样的行为,合适吗?让以后善良的人都不敢伸出援手了。”
老奶奶立马恢复原来的样子,手撑着地上一手托着满是皱褶的脸,一副无所谓。
蛮横道。“那我管不着,不给钱不让走!”
说罢立马抱住阎涛的腿大声嚷嚷起来。
“救命啊,年轻人撞了老年人啦!还想跑!”
“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王法呀!”
“老奶奶这里有监控。”阎涛随意一指,想吓唬一下她。
“哼!这地方早就蹲许久,压根没监控,少蒙我老婆子,今天你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没得商量!”
“哦~”阎涛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没监控啊。”
“那你嚣张个鸟来!”
“给老子爬!”
嘭!
直接几脚蹬在老奶奶的脸上。
挥手扬长而去。
不知为何这几脚下去心情也变舒畅的多了。
“报告!”
“进!”
“阎涛这是第几回了,最近你怎么老是迟到?”仓老师捂着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
阎涛这个孩子,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他上个大学也不容易。
而且他也得了严重精神病,也就没有说些什么。
“唉,回座位上吧。”
“谢谢仓老师!”
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底,让人看着很是憔悴。
阎涛坐在了后排靠窗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很隐蔽,一般老师不会注意到这,关键也很适合阎涛。
常年能看到莫名其妙的东西已经让阎涛感到身心疲惫,给人一种视觉就是没有睡好的感觉。
仓老师在讲台上课所说的话就跟催眠曲般,让阎涛昏昏欲睡。
他无意间在前面看到了什么,虎躯猛地一颤,睡意瞬间消散。
看到仓老师的肩膀上正趴着一个浑身漆黑跟煤炭一样的婴儿,两个眼眶煞白。
阎涛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怎么办!仓老师有危险!”
阎涛深吸一口气,拿着一本书,在所有同学们的注视下,走到正在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仓老师背后。
“这阎涛搞什么?”
“我阎哥居然主动学习了,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啦!”
“难道我阎哥的精神病又犯了?”
“哈哈,还得是我阎哥,他肯定又出现幻觉了。”
诡婴没有注意到他,趴在仓老师背上喊着妈妈。
光听这声音就跟指甲挠玻璃一样,听得浑身发冷直打哆嗦。
阎涛偷袭,想用一个肘击把趴在仓老师肩膀上的诡婴给顶飞了。
阎涛暗笑。
小卡拉米,就你这个小不点,老子单手就能抡飞你。
这也是阎涛心里想法,但事实很残酷,他除了能看到诡,貌似对诡没有任何实际性的伤害。
这一肘穿透了诡的身体。
诡婴也察觉到了异常,脑袋机械般的转动,歪着脑袋,煞白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他。
阎涛面色一紧,额角的汗水也快冒出来。
遭!
仓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感觉背后有股凉风。
扭头一看。
瞧见阎涛正突然站在她身后。
仓老师看着如此近距离的阎涛,她脸颊微微发红。
虽然是人民教师,但她都快三十岁了都没有结婚。
终年没有吃过如此年轻的小鲜肉,也让她瞬间知道小鹿乱撞是什么感觉。
“阎阎···阎同学,你这是做什么?”
阎涛立马急中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