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港城地下赌场内。
黄清禾的双手被捆绑在大床上,身上的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脸,与她唇齿缠绵。
津啧的水渍声在楼上赌徒传来的吼叫中显得微不足道。
开枪后的火药味、浓烈的酒精味,还有男性身上灼热的情欲气息。
黄清禾清醒过来,拼命挣扎。
可却惹得男人不满,一巴掌拍打在她的软臀之上。
“后悔了?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想什么了?嗯?”
黄清禾哭红了双眼,拼命摇头。
她做梦也想象不到。
自己的未婚夫前脚刚走,准婆婆就把她送到一帮赌虫,嫖客的聚集地,和别的男人上床。
“不是我……我没有,求你放开我。”
少女身上蜜桃味的果香随着她的颤抖愈发明显。
男人弯了弯嘴角,在她耳边酥酥麻麻地说着:“晚了。”
他的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见她反抗。
他也不知今天怎么多出了些许耐心,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上次试图给我下药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男人带着枪茧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最后落在她的心脏上。
她浑身酥麻不由得弓起腰。
他却用力一按。
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枪毙命。
听着女孩粗重的喘息声,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伺候好我,我会考虑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这么多年来,想爬他床的女人无数,却还没有哪个真敢如此大胆算计他的。
真是个蠢东西。
望着月光下女孩如牛奶般柔软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红晕,他忍不住掐了一把。
她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开始变得娇软顺从。
男人浅笑。
没血性的软骨头一个。
他想着,大手已经将她身上最后一层衣物褪去。
却在下一秒。
左手传来强烈地撕咬啃食的疼痛。
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脏乱的套房。
他抽回手,左手已然被女孩硬生生咬下一块肉……
血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腿间。
“呵,真能耐啊。”
刚从枪林弹雨的荷兰厮杀回港,他都没受半点伤。
临了回来,在床上玩女仔,倒挂了彩。
他冷笑一声。
很明显,男人已然不耐烦了。
黄清禾吐出一口男人的血,听着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在黑暗中掏出了什么。
‘咔哒’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黄清禾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大喊。
“我是周家的养女,你杀了我,周社长不会放过你的。”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头顶昏暗的白炽灯猛地被打开。
她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又高又威猛,五官却精致俊美,细碎的黑发散落额前,就那么一身马仔风的花衬衫,却被他穿出尊贵雍容的感觉。
眉头压着,眼里的不屑与冷傲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你就是那个老不死的童养媳?呵。”
黄清禾眉头直跳,在香港还没听过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称呼周社长。
黄清禾颤抖着看着他。
帮派和生意的事情,爷爷从不让她过问,她被周家保护的很好。
她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和自己的养母又或者说准婆婆,是怎样的关系?
那男人的枪始终没有放下。
实在令她心惊胆颤。
笔直极长的腿,迈着大步向她走来。
手枪擦过她耳鬓,轻轻拍打她的脸。
“那你小叔叔的嘴,好亲吗?”
黄清禾瞪大眼睛,小叔叔?
她的脑海里闪过几年前的记忆残影,立刻意识到什么。
周爷爷的小儿子,周聿泊,那个游走在金三角和中东的顶级军火商?
他不总回香港的家,就连过节也不回。
黄清禾极少见着他。
她竟然差点和小叔叔上床。
顿时,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和背德感席卷心头。
可这话也让她安心不少。
都是一家人,他总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周聿泊眯了眯眼。
这个软骨头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了,很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她,显然高估了眼前男人的道德感……
周聿泊从十六岁开始离港闯荡,自己那个偏心的老爹和虚伪的家族,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