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风发誓一定要查出后面的人是谁,无非就是那几个人。
可是还没等到江津风查到是谁对付他们,傅家就出事了,无奈,江津风只能带着受伤的傅砚辞先回家。
到了傅家之后,江津风也没走,直接留了下来。
江婧雯见到傅砚辞受伤了,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风儿,砚辞怎么了?快叫陈大夫来看看。”
身边的杜婶立马去叫陈听风。
陈听风也就是陈大夫,在傅家工作多年,从小父母双亡,被傅家捡到,与傅砚辞同年,跟着傅砚辞一起长大。
陈听风酷爱学医,中医学得很好,除了学习,陈听风还兼任傅宅的家庭医生。
江婧雯把家里的事情先放到一边,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宝贝儿子,还好陈听风就在傅宅,所以来得很快。
其实江津风已经给傅砚辞请了大夫在青竹县的时候,只不过县里的大夫肯定不如市里的大夫医术好,也不如家里的大夫用着放心。
江津风本来想跟姑姑说傅砚辞没大碍,不过看着她的情况,还是等会儿陈听风说给姑姑听吧。
陈听风立刻赶过来就看见傅砚辞的床边围满了人,看着傅砚辞脸色惨白,也有点着急,
“夫人,我来看看。”
江婧雯看着陈听风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用手把陈听风抓到床边,边说,
“小听你终于来了,快,快看看砚辞怎么了。”
陈听风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表情,快得让人以为是眼花了。
陈听风把手搭在傅砚辞手腕上,旁边的人也大气不敢喘,就连知道傅砚辞情况的江津风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跟着紧张起来。
很快,陈听风就得出了结果,
“夫人,少爷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加上失血过多,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江婧雯一听结果,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去,
“怎么会这样?风儿,你告诉姑姑你们发生了什么,砚辞怎么会伤成这样?”
江津风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
“是宋家,我和砚辞去青竹县办些事,没想到宋家派了杀手过来,我们一时不知,就着了道。”
江婧雯也是气糊涂了,直接想也不想的开口,
“那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受伤的人不是你?”
此话一出,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津风听完脸上也没有了他一贯的温柔,冷着脸说道,
“此次刺杀,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砚辞受伤是意外,而且我也受了轻伤。”
江婧雯也意识到她说错了话,可是又拉不下那个脸来道歉,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江津风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江婧雯把右手往前伸了伸,不知是想挽留还是怎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就这么看着江津风离开。
江婧雯很快回过神来,现在她儿子还躺在床上,立刻就把江津风忘在脑后。
“小听,看看砚辞身体哪里有伤,给他用最好的药,让他快点好起来,他爹已经倒下了,家里就只能靠他了。”
陈听风点头应是。
陈听风检查傅砚辞的身体,江婧雯就在门口等着。
江婧雯最近的脸色有些憔悴,傅永阳从政被人举报了,现在还在核查中,面对同行的嘲笑,傅永阳这个最在意面子的人怎么能不生气,这不就气病了。
还有就是傅永阳有私生子的事情也被暴露出来,私生子都已经十五岁了,这让一直认为傅永阳是个好丈夫的江婧雯接受不了。
不过私生子还没有出现在傅宅,丈夫的背叛、家中出事,这让江婧雯不知所措,只能想到现在还有儿子可以依靠,没想到傅砚辞也出事了,这让她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所以刚刚才对江津风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公爹的身体倒是还行,不过公爹在军中担任要职,把信寄了过去,暂时还没有收到回信,这让她一个大家闺秀六神无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江婧雯在门口焦急地等着,里面陈听风不紧不慢的检查着傅砚辞的身体。
看着傅砚辞腰腹上一条长长的刀伤,陈听风嗤了一声。
低声嘀咕:“怎么没死呢?不,现在还不行,唉,不能坏了计划。”
陈听风往傅砚辞伤口处按了按,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流出来血,陈听风面无表情的看着傅砚辞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眼,傅砚辞却因为失血过多而醒不过来。
等陈听风欣赏够了才停手整理好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被门口等着的江婧雯给拉着问情况。
“没事,问题不大,就是腰腹那里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其他地方都是轻伤。”
江婧雯听说问题不大松了口气,紧接着问道,
“那砚辞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