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车里,只剩下楼司沉和暮楚。
那一瞬,暮楚仿佛嗅到了楼司沉身上那特有的味道,她绯色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朝他偏了过来。
热潮,一瞬间在两人相交的檀口间弥漫开来。
她难受!
难受极了!
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热火充满的气球,若不再把这团火气发泄出去,她不是被爆掉,就是被这团火焰活活烧死!
“楚楚……”
言语里的情绪,似是气急败坏,却有似宠溺的无奈。
这样的她,他当真是拿她半点法子都没有!
薛秉和陆岸琰实在等不住了,走去
一旁抽烟打发时间。
这已经不知是他们抽过的第几十支烟了,脚边处烟头都已经开始成堆了,陆岸琰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骂出声来,“我靠!”
“……”
这儿恐怕也就只有他陆岸琰敢这么说他们家少主了。
薛秉睐了陆岸琰一眼,“还不都是你!明明有药可解,偏要让少主亲自上,这回好,这一上,直接不收场了!”
啧啧啧!实在可怕,这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可那两人完全没有要散场的意思啊!
他们这单身狗在一旁候着,那简直是心身俱损,
受尽折磨啊!
“悔!悔不当初!”陆岸琰深深抽了口手里的烟,吐了口烟圈出来,同薛秉道:“喂!你要不要再给人家买盒送过去啊?看这情况?”
薛秉简直不敢想!
那他可从此以后对他家少主和少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薛秉也抖了两抖,又把目光朝那辆黑色迈巴赫看了一眼,“我看这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散场了,要不咱们干脆回车上将就着睡一晚得了,指不定等他们完事儿,天都亮了!”
“这个提议,我看行!睡觉去!不然这长夜漫漫太孤单太寂寞
了……三哥!你太狠了!”
多虐狗啊!
车外,陆岸琰抗议的吼叫,楼司沉和暮楚自是一句话都听不着。
楼司沉已经记不太清时间了,而怀里的暮楚,早已因困倦而疲惫沉沉的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胸口下方的小腹处,伤口还触目惊心着,楼司沉漆黑的眼潭里,冷鸷的暗芒不断地翻涌着,锐利的寒光,如刀似刃,骇然至极。
果不其然,那些不乖的东西,就不该放纵,当初就该一次性直接扼杀的,才不至于到现在让她第二次受伤!
他用自己的长风衣把暮
楚裹紧,这才开了车窗,让车内的气息弥漫而出。
许久,直到车里的空气恢复如初,楼司沉才示意候在外面的薛秉上车。
薛秉上了车后,眼神半分不敢胡乱瞄,只低头问楼司沉,“少主,回哪?”
“庄园别墅!”
“是!”
薛秉启动车身。
楼司沉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般的把玩着暮楚的长发,却听他凉幽幽却又云淡风轻的开了口:“明天让刘喆带着聘礼上秦家提亲。秦家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刘家联姻,那我们就成全了他们,反正她秦二小姐不还单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