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热的气息,轻轻浅浅的拂在暮楚的颊腮上,闻着他身上那清冽的薄荷香,听着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感受着他胸膛里那份安心的温热,暮楚的心脏猛地漏跳了好几拍,颊腮也一下子泛起了一层迷人的酡红之色,似天边那朵美丽的红霞。
“嗯?”
楼司沉知她是害羞了,故意又凑近她的耳畔,追问了一句。
“你故意的!”
“什么?”楼司沉一脸无辜。
“你这样,我们今儿晚上都难吃上饺子了……”暮楚红着脸,小声嘟囔着。
看着她那迷人的小脸蛋,以及那张嘟起的粉色小红唇,楼司沉再也抑制不住心里头的那丝渴望,他低下头去,缠绵的吻住了她微张的樱桃小口……
“唔唔……”
暮楚几乎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快要化在了他这一记缠情的深吻里。
心跳,有如擂鼓一般,似随时都要从心房里冲出来了!而她两只手,因紧张而篡住了他身上的围裙,裙子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可这会儿,谁也无心去顾及那些。
一吻结束,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若不是暮楚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了,恐怕两人还不舍得就此结束。
暮楚一张小脸儿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她不好意思再去看楼司沉的眼睛,只匆忙转过了身去,拿过擀面杖,在面粉团上熟稔的滚了几下,小嘴里故作不满的嘟囔道:“再这么下去,我看今晚我们真的不要吃饭了。”
“不闹你了,你去做馅吧!”
楼司沉是担心饿坏了暮楚,于是便放了她去忙其他事儿去了。
一盘饺子,左磨右磨,终于成功出了锅。
至于
味道,除了皮厚了些,其他都挺好。
许是两人真的太饿的缘故,吃完一盘后觉得不够,又煮了一盘,直到吃到肚子便便了,方才餍足。
暮楚似乎已经好些天没吃得这么舒坦过了,她半躺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鼓鼓的小肚囊,而这会儿,楼司沉已经自觉收了碗筷进了厨房洗碗去了。
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碰撞,暮楚猜测自己的碟碗一会儿可能剩下不了几只全的了,但她也懒得理会,任由着他在里面瞎倒腾了。
有一条真理说得好,男人做家务的时候,作为女人一定要多加鼓励,这样下一次他才更有激情。
大不了一会儿等他走了,她再把碗重新拿出来冲洗一遍嘛!
可转而暮楚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好像有些多余了,这条真理显然只适用于那些结了婚的夫妻,又或者情侣之间。
而他们,似乎哪一点都够不上。
楼司沉这会儿正好忙完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暮楚忙殷勤的递了杯热茶给他,“辛苦了!”
楼司沉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热茶,另一条猿臂习惯性的揽住她的细腰,“喝完这杯茶,我就该走了。”
“……哦,好啊。”
暮楚面上笑着,心下却是掩不住有几分失落。
她竟有些,舍不得了!
真可怕!
“不想我走?”
楼司沉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来,挑眉,笑问他。
“哪有!”
暮楚红着脸,急忙否认,“我才没有呢!巴不得你赶紧走,我就清净了!”
“……这张嘴!”
楼司沉故作生气的捏了捏她的嘴,“从来都是口是心非!”
“……”
还真是被他给说中了!
“
今儿晚上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所以,只好委屈你今晚先独守空房了。”
暮楚:“……”
这话说得!
好像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一般。
“今晚你好好睡一觉。”
楼司沉温热的手掌拍了拍暮楚的小细腰,又道:“明儿早上八点我来接你。你的眼睛……”
他端茶的手,指了指暮楚红肿的双眼。
“怎么了?”
“肿得像核桃,忒难看!”楼司沉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真的假的?”
暮楚赶忙跑去全身镜前照了照,还真肿得尤为厉害。
暮楚怨念的瞪了一眼镜中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眼,“都怪你!”
“这个错,我认了。”
楼司沉把茶杯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两条长臂从身后抱紧了暮楚,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透过镜子看着怀里的她,“我没想到你会哭得那么凶,说真的,把我给吓住了……”
不知怎的,暮楚听得他这么温柔的一说话,她突然又不觉有些红了眼去。
许是因为之前太委屈了,这会儿心弦还敏感得狠。
“你掉那么多眼泪,真的把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