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呀?”
扶桑讨好的一屁股就朝陆岸笙旁边坐了过去,“我可才十七岁呢!你以为我们做什么?大伯,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在上课,你思想怎么能这么污呢?”
“你……”陆岸笙被自己小侄女这话堵得差点没出说一句话来,“你这话的意思,是怨我想多了?”
“当然是想多了啊!你小侄女我现在可是大好的良民一个!我现在除了学习,还真没心思干别的!你要不信,你看!”
扶桑说着,把手里的课本还有笔记本等等,一股脑儿的都塞陆岸笙怀里,“你看,你看!这都是我们俩今儿晚上讲的课!大伯,你可不知道,霍慎这人你别看他平时没个正行,但给我讲起课来还是挺给力的!我在百会门关了几个月,课程早就跟不上了,当初可是他关的我,那我现在自然得找他负责了!必须得让他给我把落下的课全都补回来!”
天地良心!他霍慎给她补得课,可真不是单单就那两月落下的,那简直就是从头开始给她上的!
陆岸笙看了一眼扶桑递过来的笔记本,上面着实是两个人的笔记,还有出的一些课题,看起来好像是在认真做学问的样子。
当然,陆岸笙也料定,他霍慎断然不敢对他陆岸笙的小侄女下手!
再者,以他对霍慎的了解,他也不会。
虽然他平日里偶尔会有个没有正行的时候,但他霍慎处事却是非常有原则的,至少,以他在百会门的表现来说,就知道,他霍慎是一个拥有底线,也清楚底线在哪的人!
这样一个理智的人,又怎会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干出什么坏事来呢?
“行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下不为例!”陆岸笙说着,把课本合了起来,看一眼
扶桑,“不要再有下回了就行!”
“啊?那可不行!”扶桑一听这话就急了,“大伯,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好不容易数学才弄懂了些,你现在又不让我去听课了!那可不行,我明儿还得去,我们都已经约好了!而且,我马上就要月考了,我要考得不好,你能给我负责吗?”
“你自己考的,考得不好,怎么能让我给你负责呢?”
果然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再说了,大伯我现在不让你去,那也是为了你好!明白吗?”
“哪儿为我好了!”扶桑不依了,她抱胸,赌气的撅高了小嘴,“不让我去学习,还说是为了我好?歪理!”
“你……那你给你爸妈打电话,你问问他们,你看他们会不会乐意让你深更半夜的去一个男人家补习!”
“我跟霍慎约好了,明儿开始就不是深更半夜了,我们改成了晚上七点!”
“晚上七点也不行!我不同意,你爸妈也更加不会同意的!”陆岸笙根本不松口。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也担待不起!
哪知,扶桑委屈的小眼泪竟然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挤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大伯,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奶奶去!我说你不让我学习!”
“诶!好好儿的,你怎么哭了呢!”陆岸笙这回可真急了,“我哪有欺负你?大伯不是不让你学习,大伯是为了你好,你还不明白吗?那霍慎不管怎样,他到底是个男人,是不是?你一女孩儿,不该随便往男人家里跑,明白吗?大伯是为你着想,你怎么就不懂呢!”
“可我就是去学习的呀!明明就是你自己思想不干净,你怎么能怨我们呢?”
“……”很好!为她着想,倒被她说成是自己思想不干净了!
这
臭丫头!
“行行行,各让一步,我让你继续补习,但是,我有个条件!”陆岸笙只得松了口。
“什么条件?”扶桑一抹眼泪,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你得让他来咱们家里,这样我才能放心让他给你补课。”
“啊?”扶桑皱眉。
“怎么?这都不行?”陆岸笙也不满意了。
“不是!”扶桑摆摆手,“我倒是挺乐意的,就是不知道霍慎乐意不乐意,我是好不容易才说动他让他给我补课的,结果还这么多附加条件。”
“那他不乐意就算了!反正私教遍地都是,他不乐意上门,自有人上门的,是吧?”
“别!我先问问他!”
扶桑可不想请什么劳什子的私教!听霍慎讲课,多有意思啊!
扶桑连忙起身,去外面的阳台上给霍慎打电话去了。
电话响了没两声,霍慎就听了。
“霍慎……”扶桑在电话里同霍慎撒娇。
也不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养成了这么一个习惯,而霍慎也是非常了解她的性子,一听她这软绵绵的声音,他就明白了。
这小丫头又有求于自己了!
“说吧!”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