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个招呼。
正如他说的,老秦确实不舍得把他调到太远的地方去,但这回老秦也算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大教训的,不然那老头怎会把自己调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最主要的是,平日里能说上话的也就三两个人。
“老秦还真够狠的啊!”
老五看着眼下这荒无人烟的几亩田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霍慎却不以为意,把包袱往床上一扔,自己大字摆开往床上一躺,“这多好!山中无王,猴子称霸王!”
“四哥,这虽然连个连队都没有,不过,你也不能让自己放肆了,赶紧起来!军人就得有个军人的样子!再说了,老秦让你来这可不是让你放松来的,是让你反省来的,顺便让你整顿整顿这里的规矩!明白吗?”
霍慎坐起身来,“行了,我自有分寸,你就别老秦上身了!赶紧走吧!”
“我走是没问题,不过,回去之后,扶桑
问起我来,我怎么跟她说?”
“实话实说呗!我这多好啊?吃得好,睡得好,还无人看守,也不用早起训练,自由得很!”
“你这不叫自由,你这叫被流放了,明白吗?”
“滚吧!滚吧!”
霍慎把老五给轰走了,老五走后,他就在木板床上躺了一阵。
睡了约莫一个小时,就被外头的吵闹声给惊醒了过来。
霍慎睡眠不好的情况下,脾气也不好,他冷着张峻脸,皱着眉,推门从宿舍里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小厅,厅里有一张木桌,桌子旁围着四个人,居然在打麻将?
“……”霍慎眉心跳了一跳。
敢情好!这几人比他还嚣张了!
“这干嘛呢?”霍慎倒是一点不见外,拾了把椅子,也不管那椅子干净不干净,就一屁股坐了上去,问桌边的其他四人。
那四人显然还不知道霍慎是打哪儿无端端冒出来的,见着他的时候,还愣了一愣,几秒后,反应过来,“你……谁啊?”
“你们谁啊?”霍慎反问。
“我们……我们是这的兵啊!”
“兵?”
霍慎瞄了一眼他们跟前的牌桌。
几个人顿时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忙推了手里的牌,“那个……我们就是闲着无事,消遣消遣!”
他们也不知道霍慎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这会儿人家穿的是便服,也没见着肩上几星几杠,可是,不知怎的,单看人家这气势,就觉得不同凡响。
至少让他们几个心里还是不由慌了一慌,但转念一想,级别高的,不同凡响之人,又怎么可能被派发到他们这来呢?他们这可都是部队里无用之才的聚集地啊!这么一想,牌桌上的几个人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其中一皮肤特别黑的士兵问他道:“兄弟,你到底谁啊?”
“就是,你到底谁啊
?为什么会在我们这?这上头没说有新兵蛋子过来啊!”这回接话的是四个人中年纪看起来最为年长的,他也没穿军服,只穿着一件深色的麻料布衫,外头还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围裙上沾了不少油,都快把白色布料染黄了。
一看就知道,这人是管他们这伙食的,炊事班的大厨师。
“你也是被下放过来的吗?”
第三个问他话的是个小男孩,男孩非常瘦弱,看起来就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像个小猴子,而且,一看就知,年纪不大,或者给扶桑那丫头年纪相当。
“嘿!问你话,你到底谁啊?”
霍慎身边的大汉,粗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到底是新来的,还是住这附近的村民啊?也不对啊!这方圆几里没有村民啊!”
霍慎回头看大汉一眼,又看了眼其他三人,自我介绍道:“我叫霍慎,犯了点事,被流放过来的。”
“你也是被流放的啊!”那大汉嘿嘿一笑,又拍了拍霍慎的肩膀,“没事,大伙儿都一样!”
他还颇有种与霍慎志同道合的感觉。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那厨子一脸惊愕的问他。
“霍慎。”
霍慎又重复了一遍。
“霍慎?哪个霍?哪个慎?”厨子一下子站起了身来。
那小猴子也跟着起身,指着霍慎,震惊道:“该不会是那个捣了百会门老巢的霍慎吧?”
“……好像是。”霍慎点头。
“震惊海内外的云南缅甸大案也是由你领队……”
“……好像也是。”
“还有一年前……”
“行了!”
众人还想继续讲述霍慎曾经的那些光辉事迹,但被霍慎两个字就给打断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大家都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你真的是霍大神?”
黑皮肤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