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失败两次,饶是金国使团脸皮再厚也不好继续提出要第三次赌斗。
一位金国使者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
他们原本是为了解决上官婉儿的事才来皇宫的,结果,不仅那件事还没有解决,现在,更是把当初从大魏手里夺来的城池给丢了。
一旦金国陛下知道这消息。
毫无疑问,这次出使大魏帝国的人都要获罪!
而且,很可能是死罪,车裂之刑!
“放心,要不要把城池还给他们,不是我说了算的,最后还是得由陛下亲自做决定。”布尔善拳头攥紧,低着头的他,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布尔善,你可愿赌服输啊?”大魏皇帝似笑非笑看向布尔善。
布尔善抬头,已经恢复正常:“君子之言,不敢含糊,既然赌斗是我输了,那我自然愿赌服输。”
“你们大魏可真是好手段啊,派六皇子这么个所谓的窝囊废,出来扮猪吃虎,让我放松警惕。”
“嗯。”
大魏皇帝满意一笑。
又瞧了一眼正在那犹如检查珍宝一般细细打量玉佩的秦天,不免生出一丝好奇:“老六,把那玉佩拿来给朕看看。”
“好吧,不过父皇你可得小心一些,不要弄碎了。”秦天不情不愿的将玉佩递给大魏皇帝。
大魏皇帝仔细看了一眼,不屑道:“这种成色的玉佩,别说朕的国库了,后宫随便找个宫女都能拿出比这更好的,老六,你喜欢玉,朕赏给你就是,下次可千万不要再这么冲动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父皇说的都对,儿臣谨记在心。”秦天重新拿回玉佩,看似是在诚心接受教导。
实际上,心里对大魏皇帝的那番言论很是不屑。
好家伙。
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帝,他的眼力劲居然还比不过自己。
这块玉佩可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呐!
或许现在派不上用场。
但等他离开京城后,应该能用这块玉佩收获无比巨大的好处!
“陛下,我先告辞了!”布尔善脸皮微微抽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准备带着金国使团悻悻离去,免得继续留下来丢人。
“嗯,朕稍后会派人去找你,商谈归还城池的具体事宜。”大魏皇帝看着他,表情很是威严。
布尔善从鼻子里发出一道哼声,随即转身要走。
“慢着!”
这时,秦天叫住了他。
“六皇子还有事未了?”布尔善恨恨的瞪着秦天,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天此刻已经死了不下上百次。
“你是不是忘了点事情啊?”秦天笑眯眯问。
“何事?”布尔善面色不善的反问。
“你带着他们刚来乾清殿时那么嚣张,还说什么面子是自己挣的。现在我替大魏挣回了面子,你这个金国使臣,是不是该一言九鼎,补上礼节,朝拜君王啊?”
闻言,文武百官们纷纷反应过来。
对啊,刚刚只是解决了谜题。
面子问题还没解决呢!
大魏皇帝用眼角余光扫了张让一眼。
张让伺候他多年,自然深谙察言观色之手段,当即非常懂事的高呼:“金国使团朝拜君王!”
一道道目光锁定在布尔善脸上。
布尔善脸上火辣辣的,深吸口气,闭眼跪下,愤怒低吼道:“金国国师布尔善,携金国使团,一共二十三人,参拜大魏皇帝!”
“免礼,平身。”见状,皇帝心潮澎湃。
因为,自从战败后,大魏一直处于被金国蚕食的边缘。
朝拜什么的,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现在跪了一地的金国使团,让他赚足了面子。
尤其是,领头的还是曾经击败过自己的布尔善。
如此,便让他更显意气风发了。
以后看谁还敢说当朝皇帝无能,他终于在与金国的交锋中扳回了一局,而且,还收复了当初亲手送出去的那几座城池。
这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日后去了九泉之下,也有脸见到大魏的诸位先帝爷了。
“谢大魏皇帝。”布尔善带着众人缓缓起身,脸色中透露着凶狠,刚刚那一跪,击碎了他的骄傲,此刻也不急着走了,宛若一条疯狗,急需发泄。
于是,随后他便满脸凶光看了秦天一眼。
秦天撇撇嘴,感到有些纳闷,这混蛋又开始算计了?
几乎就在秦天这个念头刚刚落下的同时,便听到布尔善的声音响起:“请问谁是上官婉儿?”
“我就是。”人群目光瞬间落在上官婉儿身上,她掐了掐裙角,不情不愿的站出来。
“你就是上官婉儿?果然颇有姿色,难怪我们陛下见过画像后,便始终对你念念不忘了。”布尔善话音落下,金国使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