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回头一看,却是一仆人出现在了门口的位置。
“何事?”秦天随口问。
那仆人神色紧张:“殿下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大事?”秦天愣了愣,这能出什么大事?
“咱们的府门被人砸了。”
“什么?”秦天本来还挺淡定的,可一听到这话,立马就兴奋了起来:“谁这么想不开砸我府门,难道又是秦飞扬?”
之前秦飞扬砸门,他在这件事上只是稍微做了一点文章,就大赚了一笔。
不仅从秦飞扬那弄来了一大笔银子,还有其他皇子们也或多或少给自己送来了一份厚礼,这也导致他的经济情况一下得到了巨大的改善,现在算是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而今,秦飞扬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送银子来了吗?
然而。
那仆人这时却解释道:“殿下,你搞错了,不是秦飞扬,是金国国师布尔善呢。”
“布尔善?”秦天微微一愣,随即喃喃自语:“要是布尔善那就不好搞了,这小子穷得叮当响,哪来的银子敲诈的?”
又问:“布尔善不在驿站里好好待着,没事过来砸我府门作甚?”
“不知道,殿下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仆人问。
“嗯,那就去一趟吧。”秦天也没多想,对身后的落落嘱咐一句:“落落,我先去忙,你在这好好温习我刚刚教你的那些知识,难是难了点,不过我相信你的实力。”
“好咧,殿下你放心吧,落落一定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落落点头,很是乖巧的说道。
秦天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跟着这仆人向着府门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见到刚刚修缮好的府门,果然又被布尔善那个混蛋给砸的稀巴烂,与此同时,府门前更是停着一辆轿子,帘布是掀开的,可以看到布尔善正坐在里边,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相当的悠闲。
看到他,秦天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老家伙,来自己府上干什么?
“六皇子!”在秦天见到布尔善的同时,布尔善也见到了他,当即给秦天打招呼,不过人却是没有从轿子上下来,十分的嚣张。
见状,秦天也不跟他客气,靠在门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说布尔善,你搁那狗洞里坐着干嘛呢,下来啊,我又不懂狗语,怎么跟你交流?”
“狗洞?”听闻此话,布尔善眼睛一眯:“殿下何出此言?”
“因为你布尔善是条老狗,你不在狗洞里待着,在哪待着?”
秦天四处一看,刚好见到一流浪狗从远处而来,他便差人去将那流浪狗给牵了过来。
下一秒,秦天蹲在流浪狗身边,稍微嘟囔了几天,那流浪狗居然还真听他话一跃而起,跳进了布尔善的轿子里,然后蹲在后者的脚下。
一时间,更是做实了他刚刚那番“狗洞”的言论,惹得附近有不少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让布尔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难看。
接着,布尔善总算是从轿子里下来了。
秦天则是连连后退,故作为难的道:“咱们伟大的国师大人,你这么快下来作甚,我还没来得及让下人给你准备骨头招待你呢,要不,你再回狗洞去坐会儿?”
“六皇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羞辱我!”布尔善愠怒道:“本国师好心来拜访你,你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诚意!”
“拜访我?那我可经受不起。”
秦天嘴角一掀,讽刺道:“上次你来我府上晃一圈,第二天就在朝堂上闹出我跟你狼狈为奸的风波,这次要是再让你进去,那不是又得说我密谋造反?”
“你六皇子怕被人说吗?”
布尔善回怼道:“我听说你经常嚷嚷着自己要造反,可关键是满朝文武,包括大魏皇帝,没一个信的啊,都说你这个窝囊废没那个造反的实力呢。”
“那你觉得我会造反吗?”秦天反问。
“殿下你是大魏的皇子,你造不造反,跟我有什么关系?”
布尔善瞥他一眼,淡淡道:“当然你要是肯向我金国屈服的话,即使你能力平平,无法通过造反这一方式成为新的大魏皇帝,我们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哦,你的意思是,大魏乱不乱,金国说了算呗?”秦天道:“毕竟你们想让谁当皇帝,谁就能当皇帝嘛!”
“你这么说也对。”
布尔善点头:“别说六殿下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经常说些令人觉得莫名其妙,但又挺契合实际的奇谈怪论。比如你这句大魏乱不乱,金国说了算,说的简直太有道理了!”
说着,他向秦天竖起了大拇指。
秦天都懒得鸟他:“别搁这装模作样的,本皇子知道你布尔善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是被谁给怂恿了,想来我这找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