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做你的朋友。”
白言对于沈浔总是无条件信任,闻言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点头答应了,“我也是。”
两人达成共识,之前的误会全都接触了。
此时白言又恢复了之前喜欢黏着沈浔的状态,唯一不同的是,他想对沈浔做什么都会提前询问一句。
沈浔和白言住的这个房间是大床房,两人要睡觉只能一起睡,或者有个人去睡沙发,但这种情况只存在于不熟的两人之间。
沈浔当然不可能让白言去睡沙发,换好衣服直接招呼白言过去补觉了。
白言穿着家里带来的睡衣,啪嗒啪嗒跑过去,扑上床,显然很兴奋。
沈浔平躺在床上,被窝里面都是他身上的松木香味。
白言像只小狗狗一样把鼻子探进去闻了闻,觉得这种香味特别舒服,闻着让人容易入睡,于是戳戳沈浔,问他:“沈浔,我可以不可以靠你近一点睡觉?”
沈浔眉毛动了动:“可以。”
白言已经猜到沈浔会答应,沈浔一回答就扑了过去,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沈浔的肩膀上,闻闻又蹭蹭。
“?!”沈浔差点被他这一连套的动作给呛到。
这根本不是“靠近一点”而是“贴着”。
白言对于距离感太模糊了。
沈浔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严肃地把白言的头推开,准备教育他不能跟朋友这样子,结果他一推才发现白言已经睡着了。
沈浔:“……?”
什么意思?扑过来把别人的睡意都扑没了,结果自己秒睡,还睡得超级香?
有点欠揍。
沈浔磨磨牙,动了动被白言抱住的手臂,结果一动白言就用力抱紧了,那稀罕的模样像是手里抱着的是个宝贝。
算了算了。
沈浔脸红着挪开脸。
越弄他抱的越紧,嘴里还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像撒娇似的。
沈浔努力说服自己,就当照顾小孩吧,让他贴着就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