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脸上露出笑意,冲李光宗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出门后,他歪头瞥了一眼,那边已经不见了奇怪的身影和动静。
其实,奇怪的身影和动静还在,不过换了个地方。
赵传薪将李梓宁推的后背都麻了,生疼生疼的。
李梓宁哭了。
赵传薪烦她,见状转身就走。
而李梓宁呢,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一边哭着一边又追了上来。
这样哭哭啼啼,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赵传薪就往黑暗里走,女人肯定都怕黑。
可李梓宁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跟着。
“你必须给我道歉。”
赵传薪头也不回:“道个几把,快滚!”
“你真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呸,老子就是真小人,谁稀得当什么伪君子?”
“你不是人。”
“你还是狗呢,赖巴狗!”
“你不是男人!”
赵传薪霍然转身:“你试过?我咋不记得了?”
李梓宁一愣,旋即怒火中烧,手扬起来,就想要打赵传薪:“你这个泼皮无赖!”
显然她搞懂了含义。
呸,还以为什么纯洁人士呢!
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敢动手打人?
赵传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嘴巴过去。
啪!
李梓宁被打的一愣。
赵传薪正手又一巴掌。
见李梓宁还发愣,反手又一巴掌。
当然并未尽全力,可也啪啪作响,李梓宁的脸立刻就红了。
她是真的惊呆了,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惯人啊!
管你女人不女人的,说打就打!
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大丈夫不打弱女子,在赵传薪这里是不存在的。
他连鹿岗镇泼皮的老娘一把年纪了,敢撒泼他都照踹不误。
要是惹到他了,王母娘娘也薅下来扇俩嘴巴子。
更别说李梓宁了。
“你他妈可真是烦人啊,你再烦我,我就抽死你,听见没?”
本以为这女人要么吓傻了,要么会疯掉。
可最令赵传薪想不到的是,李梓宁竟然低头,讷讷的:“嗯。”
见状,赵传薪脑瓜子嗡嗡的。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精神病了?
“懒得理你!”
说着,反身又往回走。
他故意迈大步,毕竟身高在那摆着,他快走的速度,一般女人就是小跑也跟不上。
等李梓宁小跑着跟上来,发现已经不见了赵传薪的身影。
她推开餐厅门,餐厅内三两交谈,觥筹交错,到处是高脚杯碰撞的清脆声音。
她看见了刚刚赵传薪接触的那个洋妇。
那女人正和弥墩交流着什么。她快步走过去偷听。
泽娜·基思面带充满成熟风韵的笑:“弥墩先生,感谢今日的邀请。”
弥墩听她口音,知道她是英国人,也生了亲近之心。
“基思小姐客气了,朝海光先生此前说过,你最近的画展办的十分顺利,看来基思小姐的技艺又有所提高。”
“叫我泽娜就好。”西方不流行过于谦逊,泽娜·基思大大方方的说:“是啊,这还多亏了一个人的指点,那人的绘画天赋和造诣非常高。对了,弥墩先生,他叫伊森·赵,不知道你是否认得?”
她旁敲侧击的问,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
伊森·赵?
弥墩没听过。
赵传薪他就认得。
他摇摇头,说:“不认识,听名字,像是中国人?”
泽娜·基思松口气,看来赵桑没有骗她,他或许真是溜进来的。
不过以他的身份,虽然现在破产了,可认识几个上流社会的人也不足为奇。
“是的,他是中国人。”泽娜·基思点头。“很少有中国人,对西方的艺术了解的这般透彻。如果有机会,我会给您引荐他……”
旁边听着的李梓宁,揉了揉自己已经不痛但发热的脸颊。心说这个洋婆子和那个可恶的赵传薪,肯定有些肮脏的关系。
要不然,她为何旁敲侧击的总是打听赵传薪。
弥墩作为男人或许粗心听不懂,可她作为女人,却从泽娜·基思每每说到赵传薪时,表情上的蛛丝马迹看出些门道。
通过谈话,她又得知泽娜·基思有个日本人丈夫,而且今天就在场。www..nt
那这种关系,就更加龌龊了!
正在这时,有个魁梧的西装革履的白人来到李梓宁身旁。
“哈喽。”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