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消除后患,否则将永远不得安宁。再者,我如果让他消失,相信我,奶奶,我会得到比现在多出十倍的人脉。甚至,华盛顿那些人都会邀请我为座上宾!”
奶奶多兰斯动容。
这人究竟什么来路
……
回去后,赵传薪发现苗翠花在庄园院里练平衡术。
“花姐,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吧。”
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勤奋了,可看看苗翠花,赵传薪才知道什么叫勤练不辍。
苗翠花收起动作,擦擦汗:“我发现了,晚上练比早上练好,室外比室内好。你看参宿星了吗,背对着参宿星的方向练,效果比其它方向好。”
“……”赵传薪劝说:“花姐,你是不是魔怔了这玩意儿啥时候有空啥时候练,效果是一样的。”
“不信拉倒。”苗翠花刚想继续练,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晚上酉时末开始练比较好。”
赵传薪哭笑不得。
他来苗翠花身边,眨眨眼,说:“花姐,你看参宿星。”
苗翠花再次停下动作,抬头看看天。
“怎么了”
她疑惑转头,嘴唇蹭在了赵传薪脸上。
原来赵传薪趁其不注意,把脸凑了过去:“啊呀,花姐,你怎么能这样,竟然玩真的,我可是正经人。”
苗翠花哈的笑起来:“去你的。”
赵传薪见她满头大汗,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就拽她坐在花圃台阶上,指着天上参宿星:“西方管这个叫猎户座,我让你看个神奇的东西。你看猎户座腰带下,是不是有几颗小星星。你往旁边看,然后用眼角余光瞥那几颗星星,你会发现那里群星闪烁。”
苗翠花照办:“咦”
当她正眼去瞧,却发现还是那几颗星。偏转目光,闪烁的群星再次出现。
“这是为何”
赵传薪嘿嘿一笑:“你以前不是认为我是神仙吗其实我就是参宿星,腰带三星下是我洒下的余晖,那美景我专给你一人准备。”
她本是琼浆,却把自己装点成开水,只为赵传薪一个人滚浪。
全天下再也没有一个能这样对赵传薪的女人了。
苗翠花听了,眼睛好像天上的群星忽闪忽闪,望着星空痴了。
赵传薪却起身:“哈哈,我累了,要睡觉去。”
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秋日败落的花圃里一地星辉。
第二天,赵传薪吃完早饭,苗翠花说:“你的衣服都晾干熨烫了,别忘了带上。”
赵传薪唉声叹气:“怎么他妈又活的像个上班族”
带好东西,给米山套了改装的餐车。
看见打扫庭院的马库斯恩克鲁玛,他将昨天从鞋匠那得到的靴子丢给黑大个:“送你的。”
“嘿嘿……”马库斯恩克鲁玛只知道傻笑,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但他只是挠挠头:“老爷,不用我跟着你出门保护你么”
“不必了。”
赵传薪去本杰明戈德伯格家里。
徒弟和徒弟他妈倚门而盼。
因为塞缪尔戈德伯格早就出发去纽约了。
咦
赵传薪诧异,自己为何会这样想跟徒弟他爹有什么关系又为何觉得瑞秋克维斯会盼着自己来
然后,他就从瑞秋克维斯脸上发现一抹难以察觉的欣喜。
赵传薪认为这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咳咳,本杰明,跟你妈说再见,我们要奔向星辰大海了。”
小小的北塔里敦,在本杰明戈德伯格庞大而玄幻的脑海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他快活的道了声再见,追随师父而去。
瑞秋克维斯见赵传薪竟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这次米山拉着马车,因为没有马库斯恩克鲁玛拖后腿,竟然只用了三个半小时就到了纽约。
赵传薪先去了一趟棉花夜总会,六史密斯看着本杰明戈德伯格,喃喃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棉花夜总会又迎来一个未成年。”
本杰明戈德伯格对夜总会里面还挺好奇,伸脖子观望。
赵传薪拍了拍他脑袋:“你还不到思淫欲的年纪。少废话,你是几史密斯来着”
“六。”
“六史密斯,亚伯拉罕科恩找的办公处在哪”
“老板,在格兰德街号,不远处是格兰德公立图书馆。”
赵传薪大致回忆一下:“还成,不算特别寒酸。”
带着徒弟匆匆赶去。
格兰德街号,门市内。
亚伯拉罕科恩和大史密斯、李希龄正在聊天。
旁边的以赛亚只有听着的份。
亚伯拉罕科恩说:“得想个响亮而气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