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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唐植桐同学的爱人王静文。”王静文听到唐植桐的信号,直接进了219宿舍,目光从唐植桐两位舍友扫过,落落大方的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唐同学好,那个,王同志好。我叫路坚,这是窦永昌。”路坚明显愣了一下,起身跟唐植桐和王静文打招呼。
“好家伙,伉俪情深,上个学还有家属送。”窦永昌目瞪狗呆,这狗日的舍友年轻高帅也就罢了,还特么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也就罢了,还领到学校来。
“呵呵,我俩都是四九城的,住的离学校不算远,今天就一块过来了。”唐植桐笑呵呵给解释了一句。
这年头交通不便,极少有学生家属能送到学校,一般送到车站就算极限了,毕竟去车站也是要花钱和时间的。
“理解理解。床铺边上贴着名字的,唐同学你睡我上铺。”路坚笑呵呵的给唐植桐指了一下床铺,然后转头给窦永昌使了个眼色。
“哎呀,瞧瞧我这张嘴,土包子没见识,伱们多担待,多担待!来,唐同志,抽烟抽烟。”窦永昌接到路坚的眼色,也反应过来,赶紧掏出烟来散烟,找补道。
“谢谢,我今年20岁,得称呼两位老大哥吧?”唐植桐将打包好的被褥细软放到自己床铺上,接过窦永昌的烟,熟练的掏出自己的火柴给两位舍友点烟。
“喊我老路就行,我俩都快三十了。”路坚笑呵呵的说道。
“那个,弟妹快坐,刚来东西也不全,你们带杯子了吗?我给你们倒杯水。”窦永昌拎着脚边的暖瓶,热情的说道。
“好嘞,谢谢窦大哥。”唐植桐仗着身高优势,踮起脚尖,从被褥中掏出一个搪瓷水杯,递到窦永昌面前。
“嗐,客气个啥,都是同学,不用喊哥,喊我老窦就行。”窦永昌接过水杯,倒了小半杯停下,咣咣水杯,直接泼到地上,又倒了大半杯递回给唐植桐。
“别,我还是喊你窦大哥吧。”唐植桐听到后避之不及,连忙摇头婉拒。
小王同学明显听出来了,捂嘴笑出了声。
“咋?我说的不合适了?”窦永昌有种直觉,小唐爱人这一笑跟自己有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没啥,“老窦”这个词有点歧义。”唐植桐看路坚同样不明白,就开口解释道:“在广省那边,当地人称呼自己的父亲为老豆。”
“哈哈哈,感情你占了我两天便宜。”路坚听后笑出了声,指着窦永昌说道。
“我哪知道还有这么一说?得,你们以后直接喊我名字,这总行了吧?”窦永昌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姓氏是老祖宗给的,也不能因为这个改名,只能在称呼上改变一下。
“谁让咱国家方言多,发音相似呢。”唐植桐也跟着乐呵,称呼这种事情,南腔北调,确实容易误会。
“没事没事,不知者不罪嘛。”路坚依旧是乐呵呵的,没有丝毫不快的样子。
经过这么一打岔,三人哈哈一笑,关系拉近了不少。
“小唐啊,你是高考考过来的?”聊了一会后,路坚试探的问道。
“不是,单位选我过来委培。”唐植桐直言道,现下不是十多年以后的那几次高考,那时候别说拖家带口上学,听说都有挺着大肚子报到的,现在的大学绝大多数都是应届高中毕业生。
“老路,你看,我说啥来着,咱们宿舍肯定都是过来委培的。”唐植桐的话印证了窦永昌刚才跟路坚说道观点,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
“别急嘛,还有好几个同学没有来呢。”路坚也不恼,笑呵呵的跟唐植桐解释了一番。
路坚和窦永昌已经来了两天了,这两天逛了校园、下了棋,对新舍友也充满了期待,就稍稍的分享了一下他们个人的猜测。
窦永昌认为舍友肯定都是过来委培的,而且也是各地的骨干人员。
路坚则认为不会那么凑巧,因为对门220寝室报到的新生都是高考过来的,那219就存在混合宿舍的可能,而且委培人员也不会是来自全国各地,只是附近部分省份。
“不是全国的都来吗?”唐植桐觉得混寝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但委培总不能只来一部分省市人员吧?
“这个还真不一定。除了北邮,其他地区也有邮电学院。”路坚不急不缓的说道。
“哎?还真是。”经路坚这么一说,唐植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唐植桐之前的时候没有往这方面想,总以为邮编的全国推广培训人员全部来四九城,那委培肯定也是如此,但他忘了其他地方也有邮电学院了。
就目前来说,国家对邮电系统非常重视,全国各地共有五家上规格的邮电学院,分别是北邮、南邮、重邮、西邮、长邮,各自有着自己的专业特长及负责范围。
除了这五家,还有个“邮电科技大学”,邮电科技大学的规格要比邮电学院高一些,是去年批准成立的三所科技大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