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小王可是有功夫在身的,到时候肯定会传给闺女。”唐植桐同样以玩笑的方式回应着。
叶志娟其实一直站在窗口关注着楼下的动静,看到这里,放心的出了次卧。
“哈哈哈,该!”唐植桐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拍着大腿笑出了声。
既然马克俭这么说,唐植桐就没再拦着,眼下厨子还是具有优越性的,等明后年就有厨子也缺粮了…
“我这不是晚上下班晚,担心你自己饿着吗?”在兄弟面前,马克俭没在媳妇这边讨到好,有些尴尬。
“也是。那就安心在这边干吧。”马克俭相信发小的眼光,自己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啧啧,孩子还没影,这就打上架了?”王雁不在,马克俭又抽出两颗烟,递给唐植桐一颗,自己则就着烟屁股又续上。
“不用,你们去写作业吧。”唐植桐看着友爱有加的姐弟,笑眯眯的摇头道,自家妹妹就是太乖巧,丝毫体验不到王静文姐妹欺负弟弟的这种快感。
“当个屁的老大,小心被咱妈把你屁股打肿喽。咱不能让别人欺负,也不能欺负别人,知道吗?”唐植桐告诫道。
哎,扣一下没扣动…
“只要咱妈同意,我就让你放两枪。”唐植桐朝卧室的方向呶呶嘴,示意小舅子去请懿旨。
这栋建筑边设计、边施工,用料扎实,设计寿命350年以上,9月9日将正式命名、投入使用。
“行。其实你想吃的话,我能给你搞一些。运动会期间正好中秋,我听糕点师傅说会做一批,肯定会有剩的。”马克俭清楚现在外面什么情况,点心不太好买,即使买到,味道也不如从前,但赛事的后勤用料很扎实,这个他心知肚明。
“咱兄弟们不讲这些,再说,这都是你和三嫂的缘分。”唐植桐摇头,一点要好处的意思都没有,时下虽然彩礼、嫁妆都不讲究,但媒人这一块约定成俗是要给点好处的。
这就尴尬了。
“是有这个想法,在人民宫上班多光荣啊,说出去自豪、有面子。你说要不要找吴组问问?”马克俭点点头,一脸向往的确认道。
“嚯!真给哥们长脸,哪个大学?”马克俭听后非常高兴,追问道。
“拍个黄瓜就成,千万别破费。”唐植桐赶忙拦着,时下都不容易,这顿多做一点,说不定马克俭和王雁就要()
多啃两天咸菜。
王敬民看姐夫出来,屁股底下可就坐不住喽,放下笔,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姐姐听:“作业快写完了,我得陪姐夫说会话,要是大姐知道我冷落了姐夫,又得凶我了。”
“催催催,就知道催。”王敬民不满的嘟囔两句,不情不愿的往外面走,一步三回头。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三哥也想活动活动?”唐植桐听懂了马克俭的言外之意,问道。
有弹在膛上就是不一样,王敬民也不嫌唐植桐虚握枪管,专心致志的瞄准院子里的一棵大树树干,在确定没人后才尝试扣动扳机。
“姐夫,要我帮忙吗?”王静莹扭住自己弟弟的耳朵,朝唐植桐问道。
兔子已经炖好,汤浓肉烂,香喷扑鼻。
“哪还有假?你也不看看谁出马。”唐植桐嘚瑟的回答道。
未管所,是少管所的前身,一个关押少年犯的特殊教育机构,具有强制性,在收押年龄上没有那么死板。
“小王在家做饭吗?”王雁刷完杯子,给唐植桐和自家男人分别倒了一杯水,问道。
“挺好的,大家都羡慕我有皮书包,可有面子了!”王敬民避重就轻,言外之意就是学习没啥进步。
“好嘞,不许反悔!”王敬民一听,放下枪,拔腿就跑,跟刚才出厨房判若两人。
“哈哈,那可就说定了。要不要结个娃娃亲?”马克俭贼兮兮的问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说这个还太早。你那边工作怎么样?抽调回来能不能调一级?”唐植桐接过烟,没有点上,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唐植桐没拒绝,大不了下回再“进山”打两只兔子呗,到时候一家一只。
从马克俭家出来,唐植桐在阜成门外的护城河边找了个没人的空地,从空间里薅出气枪,塞弹上膛,又薅出一只懵逼的兔子,单手抬枪,照着尚在懵逼中的兔子脑门来了个一发销魂。
打完收工,将气枪往肩上一背,兔子往车上一挂,伸脚往回赶。
“行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做的饭我都嫌难吃,你不嫌就已经不错了。桉子,跟你哥聊着,我去洗洗衣服。”王雁压根就没生气,跟唐植桐点点头,端着盆出去了。
“不错嘛,都知道拽词了。”唐植桐夸了一句小舅子。
“熟了才好吃。在学校怎么样?这学期学习有进步吗?”唐植桐拎回兔子,放在刷碗池里,打开水龙头,开膛破肚,有自来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