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死亡录像,到现在心口都像是被块大石头死死压着,难受得紧。
电话蛊挂断,闻无恕看了眼躲角落偷偷抹眼泪的白毛,挑了挑眉,走近问道:“你喜欢赫连音啊?”
白毛听到这句话,惊得睁大了眼,可怜泪珠挂在睫毛上,脸上先是呆了几秒,随即是恼怒。
“啥?喜欢啥?老烟鬼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话。”
闻无恕看他情绪这么激动,摊了摊手,“我看你哭得伤心,还以为你不放心赫连音。”
白毛把屁股对着他,气得语无伦次。
“我就不能感同身受吗?”
闻无恕跟着叹了口气,“白毛你千万别嘎了,否则我怕我也感同身受,难过得流泪。”
说实话,他现在把白毛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就是怕白毛嘎了,自己会看到队长他们难过。
若如此,他情愿自己死了,白毛活着。
往往活下来的人要承受所有伤痛和责任,无时无刻不去惦念着死去的人。
所有队友里,队长的责任最重,也是最痛苦的。
但要为了他们,努力去隐藏,连一丝悲痛都不能露出来。
白毛:“…………”
他要不是打不赢闻无恕,都想把他掐死。
说的一些什么话。
姜遥喝了净水,又坐着休息,精神恢复了大半,但眼角微微泛红,抬手再次捏了捏眼窝,重新调整呼吸。
幸好,闻无恕和白毛安然无恙。
连死都不怕的姜遥,唯恐害怕,每次使用电话蛊。
——怕听不到队友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