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他结婚时一样,回老家办。
到底有多热闹就不提了,李氏集团的太子爷摆席,场面小不了。
因为要给孩子起名的缘故,所以李星特地把我跟千雅请到了卧室里。
起名这种事情要用算到八字,所以要隐秘,房子里除了我们两个以外,也只有李家跟张家双方的直系亲属。
为了凸显出足够的重视,这次就不麻烦千雅了,我亲自来。
我问到了孩子的八字,掐指一算,发现这孩子的命格有些普通。
这也正常。
水溢则满、月盈则亏,没有可以永远旺盛的家运,如果祖辈和父母都是大富大贵的人,那后代儿孙大概率会逐渐趋于普通,这一点连古代的皇室都避免不了。
但这些话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说一些吉利的祝词,只是别说得太满。
算完之后,我捏起一根毛笔点了点墨,然后在一张红纸上写下了三个名字供他们选择。
李星拿起纸条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老婆和长辈们过目,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选了其中的一个。
到了吃席的时候,作为孩子的父亲,李星肯定是要被拉出去跟宗亲和客人们喝几杯的,这是礼数。
他这个论酒量直接被开除桂籍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场合,找了个刚吃了头孢不能喝酒的借口,然后把拉我过去了。
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他就抱着我的肩膀跟大伙介绍:“阿公阿伯阿叔啊!这位是老杨,我阿表!也是孩子的干爸。这干爸也是爸是吧,喝酒可以吧?”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跟他拜了老表,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我的眼神,他小声地对我恳求:“今天高兴,不好拂了大家的面。我知道文哥你是海量,帮人帮到底,就这一次。”
行行行。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干女儿,然后跟一群老酒鬼拼起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