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深,在人家的地头上,我们玩不过人家的。
相比于眼睛,我更担心媳妇出事。
黎笑却说管水深还是水浅,她全都不放在眼里。无论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真要跟她耍把戏,她都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我也劝不动她,就说要不要在门口和窗户上贴几张符,以防止对方再搞一些脏东西出来。
“用得着贴那些东西吗?我就是天底下最强的辟邪宝物,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她钻回被窝里打了个哈欠:“好啦,睡觉,困死了。”
还是这么彪啊。
天亮之后,洗漱完毕出门,华北局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他们先要送我去见华老爷子。
华北局的总部机构设立在郊外,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后到了大门口。
黎笑本来想陪我进去,但是门口的哨兵拦住了她:“同志,非报备人员不得进入驻地,请留步。”
华嵘接了一句话:“黎小姐,您放心,我保证会照顾好杨师傅的。”
华北局的那些领导也让她安心,不会把我给弄丢的。天津那边的事态很严重,事不宜迟,现在就要赶过去了。
“好吧。”黎笑对我说:“那你好好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嘱咐她多加小心,如果事情实在棘手的话也不要勉强自己。
分离之后,华嵘小心地搀扶我的肩膀带我往里走。
因为看不见东西,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感觉得出来地方很大,也很安静,除了偶尔的脚步声跟车辆声以外,几乎没什么动静。
也不知道华嵘带我去的是什么地方,过了两三个类似于有哨兵执勤的岗哨也没到头。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推开一扇门,带我进去后喊了一声:“爷爷,你在哪里呢?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