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论。
最起码说的这句话,让人容易接受。
“我也不太清楚柱子为啥被带走了,跟老太太说了一嘴,老太太非让我带着她去轧钢厂。”
明明是易中海找的聋老太太。
却被说成了聋老太太求着易中海。
“还能因为啥事?傻柱中午被一大爷拖着去医院,导致二食堂工友们都没吃好,一千多工友围着厂领导要说法,这事能轻易掀过去?我记得考核了傻柱五十块钱,怎么还算后账了?傻柱这厨师是当到头了,闹不好得去扫厕所。”
一百多口子人。
敢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面,这么说风凉话,只有许大茂。
也对。
两人是对头。
许大茂啥时候盼过傻柱的好。
“许大茂!”
易中海恨不得堵住许大茂的嘴。
这话明摆着在戳他心窝子。
“一大爷,我说的是实话,这事往小了说,那就是傻柱渎职,往大了讲,是傻柱没把在二食堂吃饭的那些工友们当同志,再往重讲,这就是严重拖延了轧钢厂的生产进度,减缓了建设的脚步。”
易中海头皮发麻。
慌了。
真要是依着许大茂这般言论来分析。
他这个以七级工身份硬拉着傻柱离开二食堂的人,活脱脱的罪魁祸首。
傻柱都没好果子吃。
他这个始作俑者能有好下场吗?
身体突然变得无力起来,手中拎着的暖壶和窝头,“吧嗒”一声的砸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窝头还好说。
摔不坏。
暖壶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