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金标和贾贵汇报的文征明,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头也上扬着,眼睛也闭了起来。
耷拉在桌上的右手,极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熟悉文征明的那些人,都知道这是文征明思考问题时的惯用动作。
便都不说话了。
有些事情。
简短的言语便将可以将其讲述清楚。
全院极品,一大院的混蛋。
这是黄金标对四合院众人的修饰,熟知黄金标为人的文征明,已经猜测到了易中海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的真实用意。
不像易中海说的那样,我来找雨水问问情况,看看雨水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抽时间送来,他是别有用意。
刚才贾贵也说了,说易中海两口子因为没有孩子,担心被人吃绝户,先开始图谋贾东旭给他们养老,同时将傻柱当作了备胎,想要万无一失,贾东旭死后,转正了傻柱的养老身份,想要将贾东旭的寡妇媳妇秦淮茹撮合给傻柱。
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减缓自己饥饿的那种感觉。
“傻柱,你听话听一半,说什么呢?不是一大爷死了,是一大爷不见了,还张罗着火葬,优先烧。”
因为一大妈没办法认定易中海的失踪跟邮电大学保卫科有关,所以刘海中的提问,她没法回复。
贾贵言语中的意思。
“一大爷就贾东旭一个徒弟。”
情绪到了。
“科长,我们还有一个情况要汇报。”
“没有。”
不敢说,怕担责任。
“行啦,一大妈出去了。”
傻柱帮忙回答了一句,说秦淮茹也不知道,后来郭大撇子直接找杨厂长去了。
“一大爷死了?”傻柱故意火上浇油,趁着一位街坊的话茬子,落井下石了一句,“啥时候的事情?没听到车间出事啊?难道死得急病死的!二大爷,你赶紧张罗着给一大爷布置灵堂啊,棺材、圈、寿衣,都得置办,现在不是提倡火葬嘛,一大爷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得以身作则,优先烧他。”
不是说对易中海从轻发落吗?
剩余的两份,是对外的。
文征明将桌子上那份他只要签字盖章,就可以让易中海进去吃免费饭的核查报告书撕成了碎片。
“瞧一大妈的动静,也不是回老家的动静啊。”
要是贾贵没有说谎的话,那么易中海今次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背后未尝没有这位老太太的手笔。
下班的工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
回了一句。
傻柱心思道:这是试探他来了?
“有问题!”
“是不见了啊,难怪今天下午三点多,郭大撇子跑到我们二食堂,朝着秦淮茹追问易中海哪里去了。”
窝窝头,高粱米粥,还有一盘小咸菜。
小屋内。
用一句俗语来概述。
一把将小媳妇搂在了怀里,刚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屋门被推开,刘海中和一大妈两人进来了,看到傻柱搂着李秀芝,刘海中忙不迭的扭头出去,大概是心急如焚没看脚下的缘故,一个大趔趄的甩在了地上。
县官不如现管。
“一大爷不见了,跟我们家淮茹有什么关系?”
就连贾张氏也是这般表情。
“他二大爷。”一大妈从屋内探出头,“你有事?”
反倒是一大妈这个女人,比较镇静,有可能是见多识广,忙把头扭了过去,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不是傻柱圣母心态爆发,而是看到了自家的小媳妇,懒得理会这些事情,拍拍屁股的进了家。
混蛋。
某某核查报告书。
没有聋老太太的情况汇报,易中海蹲号子也就是蹲号子了,可要是有了聋老太太的这些不合常规的事情,易中海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蹲号子。
黄金标和贾贵看到的就是
后悔了。
……
傍晚六点。
虽然不能将易中海丢去蹲号子,但是让易中海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所以啃着费劲。
一方面是没有人跟他说话,那种静寂的感觉,让易中海泛起了一种淡淡的心虚,他害怕了。
后悔自己装b,那会要是吃了那个窝头,该多好。
“这么说,易中海来咱们这里,是没安好心了?”
因为硬。
提到了嗓子眼。
又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
不自然的加重。
更何况是人。
脸皮厚的比他m城墙还厚。
“根据贾张氏的言论,这位聋老太太曾经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