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车人,刚听到《光辉岁月》的时候没有什么动静,还是各说各的话。
但渐渐地,开始有人小声跟着哼起来。
等歌曲快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全车的人就已经是挥着手一起合唱了。
“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紧抱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
“问谁又能做到/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紧抱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
我一边唱,一边笑着看着你。
你和我是一样的。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从书上知道,原来人在笑的时候真的都会看向自己喜欢的人。
后来,我们一群人在放好行李后就开始爬山。
山不高,也不陡峭,还有开发好以供游客行走的级级台阶。
细雨已经停了,周围层层浓密的树叶看上去很松软。
你走在我身边。
“徐望初,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山顶怎么样?”我忽然问你。
你微微蹙眉,笑着问我:“赢的怎样?”
我把棒球帽稍微扣紧了些,说:“会有惊喜。”
“那开始吧!”你说。
“那我开始数数了噢!”我说。
“三——二——一!”我继续念着。
当我念到“一”的时候,我们都一起向上出发了。
柔和的阳光慵懒地在我和你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平路上铺开。
我们迈过一级又一级的石阶。
笨拙的风绕过树叶,扑到我们的脸、脖子和后背上。
你总走得比我快几步,不管我怎么加快速度,都是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大概走到离山顶还有三分之二的距离的时候,你忽然停下来。
“喝点水再继续走?”你的声线很温和。
“一起喝吗?”我说,“我喝水的时候你不可以继续往上走。”
“嗯,一起。”你点了点头。
等到我们喝完水继续往上走的时候,你让我先走了三十秒。
我对你的“挑衅”很不服气。
于是趁着你站着不动的那三十秒,我用了吃|奶的力气走了很长一段距离。
“谢木皙,走慢一点。”你在后面笑着喊我。
“我才不呢。”我把手抬起来对着半空挥了挥。
可是之后的你,走得就没有之前的快了。
你走在了我身后三米左右的距离。
感觉你就像担心我一不小心腿软摔下去似的。
“徐望初,你再不抓紧点,我就要登上山顶了。”快到山顶的时候我转身对你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