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找了李总。
但他给我的答复依旧与前一天陈总给我的答复无异。
我既是意外又是失望。
“木皙啊，这是公司给你的机会。”他说。
我看着他脸上的严肃表情，心情像被瞬间泼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了。”我没有继续说些其他的，说了这句话后，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开始继续在何总那边负责起新的业务。
但慢慢地发现，整个公司资源都不肯多分到这边一点，甚至比我没正式调过来之前更少了。
我那段时间一直在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了，出了什么大漏子但自己没有意识到。
因为我那个星期一直在思考着这些问题，而你也不是我们部门的，我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你也并不知道。
但我没办法在你面前掩藏太久情绪。
你问我：“今天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我过几天再跟你说。”
“真的没事吗？”你继续问我。
“嗯。徐望初，今晚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好。”
但几天以后，我听到了小周对我说：“真的气死了。新来那个同事，现在直接代替了你的位置。”
“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小周咬咬牙说，“他简直是什么业务方面的都不懂。”
“只知道每天坐在办公椅上吩咐别人。”小周说，“一开始看他经常请大家吃饭，我还觉得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小周讲。
“那些管理层都是怎么想的啊。”她冷哼一声说，“后来这两天才发现，原来阿豪是李总的儿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整一个大脑的声音都炸开。
“这周的业绩因为他乱指挥，才完成了两成。”小周说，“但你猜怎么着，陈总居然拍着他肩膀说：‘刚来就能有这个成绩，很不错啊’。”
小周叹了口气说：“我们都快被他气死了。”
“而且，这两天，我们几个人去找陈总和李总，请求他们把你调回来。你简直想不到他们那些人是什么嘴脸。”
听到这些内容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原本倾注了全部热情和时间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我忽然想起来，当时王总走，估计也是这样的原因吧。”她想了想说。
“木皙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她问我。
因为一瞬间的恍惚，她的这句话我慢了几秒才回复她：“我现在也不知道。”
我冷静了几分钟后说：“我先仔细想想吧。这几天的事情确实是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