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扬州府的女飞贼,姬三娘的容貌不知迷倒多少英雄好汉,那些江湖高手之所以不找姬三娘的麻烦,任由她在扬州府猖獗数年,均是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算有捕快找到她的宅院,又不知她地下钱庄,也只好作罢。
做了数年的女贼,姬三娘将地下钱庄隐藏在扬州府的一处枯井内,纵然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枯井边溜达,谁能想到枯井里,另有天地?
所以,数年下来,姬三娘的财富是越积越多,令得周围的强盗小偷,都颇为眼馋。
在南武林,论起偷东西的本事,扬州府的姬三娘,韩家村的韩老大以及余杭镇的老李家,名列第一。
就连苏州的林天南,都没有来找过姬三娘,只因姬三娘只偷东西,却不杀人。
而且,姬三娘偷的银两,都是扬州府作威作福的那些贪官污吏以及一毛不拔的员外们的钱财。所以,扬州府的人,数年来,但凡听到女飞贼这三个字,都吓得魂不附体。
所以,历年来,扬州府的富商们一起联手打造的防盗护院,也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这天晚上,本来正在瘦西湖寻欢作乐的扬州知府,刚刚躺下,就被手下的捕快叫醒,原来,那女飞贼又出现了。
而且,据说在姬三娘家附近巡逻的捕快们,都见到姬三娘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为首的捕快便紧随其后,竟然发现一个大秘密。
所以,七八个捕快就守在枯井的外
边,三四个去扬州府找知府大人。
“你说谁?你给本官说清楚,你说谁?姬三娘?她是女飞贼?不一样啊,昨天她还给本官送了100两银子呢。”
那扬州太守脸色微变,他可从来没有想到,扬州府的女飞贼,竟然是姬三娘。
这个大名鼎鼎的美人,连他扬州太守颇为仰慕。念及至此,扬州太守一脸不信。
“大人啊,100两就把咱收买了?陈捕头在枯井边,闻凤入味,得知,这枯井里有一个地下钱庄,散发出的一点臭味,与苏员外埋在茅厕的银子的味道,一模一样。”
见到知府大人竟然被100两银子收买,那急匆匆赶来的捕快,嗤之以鼻。
“臭味,咱陈捕快的狗鼻子越发灵了,连城北苏员外的银子,他都能闻出来?不对啊,陈捕头不是苏员外的小舅子吗?”
忽然想到什么的太守,急忙边穿衣服,边问那赶来的捕快。
“啊,对,陈捕头还是苏员外小妾的姘头,苏员外没了银子,来找陈捕头哭了不少会儿。”
那捕快见知府大人问话,便急忙说道,对他来说,一旦破了此案,就有晋升的机会。
“不对,万一错了,本官就连姬三娘都见不到。本官身为扬州太守,为官清廉,从不贪污受贿,那陈捕头若是冤枉好人,本官的名声岂不是臭了?”
忽然想到不对的太守,便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到床上。
“大人,你要是不去,李员外、
顾员外他们,倒不会怎么为难大人,可是,王员外的三姨太,就要找上大人了。那女人可是一个泼妇啊,大人,到时候,您的一世清明,就毁于一旦。”
见到体胖如猪的知府大人,又坐到床上,险些将床榻砸出一个大洞,那一旁的捕快,便苦口婆心劝道。
“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本官就说,女人不能睡两次,睡两次铁定有麻烦,再不去找,本官就嗝屁了,咱们现在就去,叫轿子,再带上十来个人,本官今晚要活捉女飞贼。”
那太守脸色大变,他急忙走到门外,见外面月朗星稀,便对那捕快吼道。
“唰!唰!唰!”
衙门的办事效率,当真厉害。只在一瞬,便有一个大轿子来到知府门前,扬州太守急忙坐上轿子,命令轿夫们一路小跑。
那捕快知道枯井的地点,从瘦西湖一路奔到扬州府的城南,这时,七八个捕快都围了上来,说到那姬三娘还没有出来。
“嗯?说的也对,一个女子,大晚上跑到枯井做什么?铁定有事,也许还是大事,来人啊,将这枯井给本官围住了,本官要亲自活捉女飞贼。”
听到捕快们的话,扬州太守终于知道这姬三娘就是飞贼,此处的枯井,便是他姬三娘的藏匿脏银的地方,所以,他话音一落,那十来个捕快,都齐刷刷围了上去。
一旦活捉了姬三娘,就是大功一件,这么好的差事,他们岂能放过。
“犯
妇姬三娘,本官是扬州太守,你是不是女飞贼?还不快点现身见见本官?哼!若是你从实招来,或者嫁给本官,或许本官放你一条生路。”
知府大人做梦都想娶了名动扬州的姬三娘,所以,他话音一落,就令得那些捕快,险些绝倒。
哪知,知府大人的话音都落了半个时辰,这枯井里,还没有人出来。顿时,扬州太守以及十来个捕快,都脸色微变。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