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三怪均是鸡鸣狗盗之辈,果然,叶风话音落处,本来要离开的墨甲师、酒肉童以及镜花姑齐齐停下脚步,一动不动。
其实,黄山三怪心里明白,他们就算跑路,能及得上剑势的速度?只怕,还没有跑到数十丈外,就被刺了个透心凉。
若是如此,倒不如乖乖地站着不动。
“哼,小鬼,本来老夫只要你十文钱,既然你不想给,那老夫也就失了信誉,不要便是。而且,老夫这神功颇为厉害,若不是念在你英俊潇洒,是个练武的苗子,老夫早就神功一出,将你们嗝屁了。哼!老夫不用神功,也不要你钱,你为何不让老夫……老夫回去收被子,快下雨了。”
那墨甲师将目光投到天上,只见,西山上镶着一轮红日,将他的胡子都照红了。
“对,对,我们老大神机妙算,他刚才掐指一算,说一会儿就有雨,我们家的被子,还晾在外面呢。”
“是啊,就算你被老娘的姿色迷住,我们被子也要收啊,我们走了。”
墨甲师的话音一落,酒肉童与镜花姑便一起点头应道。他们知道打不过眼前这白衣青年,更要不到一文钱,倒不如去别的地方,坑蒙拐骗。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一个个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哪里还有心思待在此地。
“站住!”
叶风根本不听黄山三怪的诉苦,他只说了两个字,就令得黄山三怪一动不动。
这倒不是叶风故意为
之,而是有事情要问黄山三怪。
“你……你怎么不敬尊长,老夫都六十岁了,你还这么欺负老夫,没天理啊,没天理……呜呜……”
墨甲师气得咬牙切齿,他忽然屏住呼吸,身形往上跃起,重重地摔到地上。
摔倒的时候,墨甲师更扯着胡子大哭起来,他的哭声颇有渲染力,令得镜花姑与酒肉童都红了眼珠。
“风哥,这……他们哭的都好伤心。”
赵灵儿被哭声渲染的,想起巫后,想起仙灵岛的灵月宫主,更想起已经死去的姥姥姜氏。这时,她左手抱住右手的肘部,右手托在白皙的脸上,颇有伤感之色。
“嗯,都别哭了。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若是答得出来,我就给你们一锭银子。”
见赵灵儿都被渲染到,叶风便叹了口气,他话音未落,就见墨甲师、镜花姑以及酒肉童,都不哭了。
他们都被一锭银子,震撼到了。对他们来说,一锭银子,已经价值不菲。
“哎呀,老夫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对,是黄山,不知少侠要问咱黄山三仙什么问题,少侠真是咱们的恩人啊。”
那墨甲师听到一锭银子,早就兴奋地要跳将起来,明明是黄山三怪,他偏偏带个仙字。
“别跳了,等我们走了,你再跳不迟。我问你们,为何要从黄山,来到扬州城外。”
原来,叶风察觉到黄山三怪一直都待在黄山一带,很少出现在苏杭,毕竟,他们颇为拮据,武功
不高,也没有路费。
不过,眼见他们在扬州城外,这么生龙活虎,叶风的心中,便着实狐疑。
“这个……这个嘛,咱黄山三怪,乃是武林异人,行踪不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天南地北,任我来去自如。”
“对,墨老大说话,就是得体。少侠,这一锭银子,你真给我们?”
墨甲师眼珠一转,便笑着道。他话音一落,酒肉童与镜花姑便露出兴奋之色。有了一锭银子,他们就能回到黄山,不理会这些江湖俗事。
用他们的话说,黄山三怪在江湖上久负盛名,应该退隐江湖,那些打打杀杀的事,都是小孩子们的,他们从此就不搀和。
“哦?一锭银子?我说过一锭银子?”
见到墨甲师、酒肉童以及镜花姑不说实话,叶风便微微一笑,打起马虎眼来。
“这……少侠你都说了,岂能有假?你不能骗我们啊,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你还骗我们?”
那墨甲师闻言之后,险些吐血,他就知道,这白衣青年肯定不会给他们一锭银子。现在,他们打又打不过,走又不能走,当真是左右两难。
“想要一锭银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实话实说,我就能给你们。”
叶风微微一笑,他随手掏出一锭银子,灿灿的银光,在落日的余晖中,吸引着墨甲师、镜花姑、酒肉童的目光。
“好多银子,大哥,咱们还是说了吧。”
“对啊老大,我现在肚子都快饿扁
了。”
镜花姑与酒肉童只觉眼前银光灿灿,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这一锭银子消失不见。
“哼,一锭银子,就被收买了?老夫墨甲师久负盛名,在江湖上,谁听到老夫的大名,不是如雷贯耳……好吧,老夫就告诉你。我们是被四大世家吸引来的。”
那墨甲师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