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一笑,冷冽的目光睥睨两个大神,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早就败在他的东皇钟下。如今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顿时,就惹得他冷笑一声。
“哼,白衣小子,我等乃是掌管南北方天域的大神,岂能被你碾压?刚才,我等不过是跟你耍耍,谁知,你小子还敢得寸进尺。好啊,我们现在就将你杀了。”
“不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胆敢对我等大神不敬,当真不可饶恕!”
见到眼前这个人族青年这么对他们呼来喝去,两个大神哪里忍受得住?他们均是养尊处优的大神,岂能被一个男子,随意践踏?
念及至此,水神共工当先攻上,这一次,他将数十颗水龙弹,化作数百颗水龙弹。只在一瞬,就见到这数百颗水龙弹,如龙吸水般,从天而降,更如炮弹般,狂袭到叶风身上。
这一次,水神共工势要将叶风杀死,以儆效尤,他爆喝如雷,那一片水龙弹之势,威力极大,震得这不周山都一阵晃动。
见到水神共工杀了过去,火神祝融便甚是乖觉,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这倒不是他火神祝融怯战,而是,他要看看叶风到底以什么攻势,将水神共工打败。而水神共工又将以什么攻势,将眼前之人杀了。
想到此处,他就退到数十丈外,眼见着水神共工的数百颗水龙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攻过去,他就稳住身形,免得被二人打斗
的气浪,冲到身上。
“白衣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本尊乃是水神共工,杀了你易如反掌!”
话音一落,水神共工便如一道闪电,紧随着数百颗水龙弹,急攻到叶风身上,对他来说,这次,他将攻势提升,秒杀此子,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那数百颗水龙弹以极快之势,撞到叶风的东皇钟上,但见,东皇钟释放出一阵钟声,钟声如雷,那些近在咫尺、首当其冲的水龙弹,都被瞬间震碎。
这一幕,大出水神共工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眼前这口大钟,碾压他的水龙弹,仍是如此厉害。想到此处,他就急忙撤回攻势。
“嗡!嗡!嗡!”
这东皇钟乃是混沌神器,一旦将数百颗水龙弹困在其中,岂能任由水神共工抓住?顿时,就见到这数百颗水龙弹,只在一瞬,就被碾碎。
这还不算,东皇钟的钟声余势,更在一瞬之间,将水神共工震到数十丈外,水神共工高有数十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一股力道如排山倒海般,狂袭到他的身上。
“噗!噗!噗!”
几乎在须臾间,水神共工就被这股力道震飞出去,他便如断线纸鹞,令得周遭山体一阵晃动。原来,水神共工乃是天生水神,水能载土,亦能覆土,所以,他的每一道攻势,都会令得这不周山为之抖动。
想当年,大禹治水之前,他的父亲便以息壤填水,谁知,这一招惹得水神大怒
,当即,就将冲开息壤,令得神州大地,到处决口。
之后,大禹临危受命,他前有黄龙,后有神龟,以疏导方式,将河水疏通,才免得神州百姓受水患之难。
如今,水神共工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吓得不周山这根天柱,胆战心惊。反观火神祝融,一脸微笑,显然,他猜对了,眼前此人,并不好对付。
“祝融,你有种就将这小子杀了,别在这里一脸奸笑,你要知道,我们今天若不杀了此子,将来必定会被神界众神嘲笑。我的水势杀不了此子,你的火势,难道还杀不了这个白衣小子?”
此时,被东皇钟碾压掉攻势的水神共工,脸上大怒,他没想到,火神祝融竟然袖手旁观,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到火神祝融仰天长笑,他笑声一落,就对水神共工道:“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你还得求我,好了,咱们先把这小子杀了,待会儿再大战一场!”
声未落,人已至,火神祝融身形一动,便扑了过去,他一招炼狱火海,就见从天而降一大片火势,这片火势异常凶猛,令得不周山的树木,都被烧毁不少。
火神祝融的这片炼狱火海,乃是三昧真火,端得是钢筋铁骨,都能烧断。哪知,他的攻势,刚刚冲到东皇钟的数丈之外,就见到一片流光如惊虹掣电般,狂袭到他的炼狱火海之上。顿时,就听到兹兹之声,不绝于耳。
原来
,就在火神祝融施展炼狱火海之时,叶风便在同一时间,打出东皇钟的钟声,顿时,诸人就听到嗡嗡之声大作,那东皇钟的钟声,只在一瞬,就扑到那炼狱火海的攻势。
顿时,就见到炼狱火海在一瞬间,被消散开去,就连火神祝融都被东皇钟的钟声打伤,他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到地面之上。
身为南方天域的火神,竟然被一个白衣小子碾压,这一幕,令得他无法接受,他没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能将他打败。
东皇钟乃是混沌神器,被撞击之后,火神祝融受伤不轻,他叹了口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