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教主惨呼一声,如断线纸鹞般,倒飞出去。他的叫声,颇为凄厉,令得这乐山大佛的周遭,回声激荡。
“砰!砰!砰!”
一阵声响,那红衣教主便狠狠地撞到乐山大佛,那陡峭的峭壁之上。
他就像被镶在石壁之中,就连动弹,都颇为艰难。
“你……你到底是谁,这乐山大佛的宝藏,乃是老子我的,你敢抢夺老子的东西,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红衣教主动弹几下,却一动不动,顿时,他就气急败坏,朝叶风狂吼大叫。
他乃是在这个乐山大佛住了十多年的妖类,忽然被一个人族碾压,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
但是,他话尤未了,却动弹不得,就算使劲生平吃奶力气,也休想从石壁中,将自己拽出。
所以,他话音刚落,就见到叶风鄙夷一笑,他冷冷地道:“好啊,红衣教主,你要是能从石壁中,走出来的话,我就将宝藏给你。呵呵,来、来、来,不要怕,动一下试试。”
见到这一幕,他微微一笑,御剑来到虚空之中。
他将剑光转移到红衣教主的身上,令得这红衣教主脸上大惊。
他红衣教主也想走出峭壁,但是,他深陷其中,除了有面部表情以及说话以外,他的肢体都镶嵌在石壁中,难以拔出。
就像被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道,挡住一般,他颇觉四肢无力,发麻,见到这一幕,他更是又惊又怒。
“老子乃是红衣教主,大名鼎
鼎的高手,你这个小子,胆敢这么对老子,简直是……啊呸,老子唾你一脸。”
此时,红衣教主又是生气,又是恐惧,他没想到,仅仅一招,就被一个白衣青年碾压。
顿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张口喷出一口唾沫。谁知,他话音未落,那唾沫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回去。
顿时,他就见到那唾沫飞驰而来,直接糊到他的脸上,见到此景,他更坚信,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故意为之。
他施展出一片无影无踪、看不到、摸不着的结界,将他红衣教主,困在其中。
“哈、哈、哈!红衣教主,你就好好在此待着吧,我一会儿就来看你。”
话音一落,叶风就将目光投向那洞穴,此时,妖雾都散了来去,他的心里也在疑惑,他不知这乐山大佛,到底藏有什么宝藏。
想到此处,他就御剑而行,但是,刚刚准备要走,就听到那红衣教主急切地叫道:“少侠,啊不,大侠别走啊。你可知这乐山大佛的凶险吗?这十多年来,连我都没有进入乐山大佛的腹地,大侠难道不感到疑惑?”
见到那白衣青年要走,红衣教主便急忙叫道。对他来说,一旦这白衣青年走了,或者被乐山大佛的机关杀了,那他岂不是要一直被镶嵌在这个地方?
一两天的话,还算好些。若是,一两个月,这世上就没有他红衣教主。
想到此处,他就急忙叫道,希望引起眼前之人
的注意。
果不其然,他话音一落,叶风就停下脚程,他也明白,以红衣教主的为人,岂有见到宝藏,而不抢夺之理?
而且,红衣教主躲在乐山大佛的腹地,这么多年,一定是为了破解乐山大佛的宝藏。
当即,他就明白一些,乐山大佛的宝藏之外,定有结界。不然的话,以红衣教主的贪婪,早就搬了个底朝天。
“哦,你倒是说说,这乐山大佛怎么凶险。说得好,我就放过你。”
见到红衣教主这般模样,他不信此人还耍什么花招,当即,他就将目光扫视到他的身上,脸上杀气腾腾。
这时,红衣教主心里明白,只要他一旦撒谎,必定命丧于此。
“大侠,大侠不知,我住的这处洞穴,乃是乐山大佛的外围。从我的洞穴往前走十里之地,就能见到一处散发出红光的结界。只有破开结界,才能进入乐山大佛。不过,我在去年就知道,乐山大佛的结界后面,还有一头颇为凶猛的凶兽。只有将这头凶兽杀了,才能找到乐山大佛的宝藏。这一切,都是小人从一个白胡子老头的嘴里知道的。那白胡子老头经常在小子耳边唠叨,都快烦死了。”
此时,为了活命,红衣教主便将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知眼前之人,他见到叶风陷入沉吟,便在心里知道有戏。
一旦被眼前之人放走,他就召集他的妖类旧友,将此地包成汤圆,就算那白衣小子得到
乐山大佛的宝藏,也休想从乐山大佛拿出。
此时的他,在心里得意洋洋地道:“哼,拿吧,只要你放了老子,就算全都拿走,老子也会让你全都吐出来。”
想到此处,他就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他的笑声,令得叶风似乎明白什么,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红衣教主笑完,转身御剑往乐山大佛的腹地,飞了过去。
他的举动,令得那身陷囫囵的红衣教主,脸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