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滨,有一个名叫即墨的小渔村,这个渔村靠近东海,一直以捕鱼为生。数月前,叶风经过此地,数月之后,正是秋高气爽时节,从远处看去,渔村的渔民们,都在装卸捕上来的鱼虾。
就在渔村的渔民,忙碌之际,就见到渔村东面的一处小湾地带,一个短衣少年,望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呆呆出神。
“叔叔伯伯们,都已经回到即墨,为何父亲还不见回来?父亲说今天给我烤鱼吃,我都馋了。”
这个少年乃是即墨渔村的人,他名叫阿渔,别看他被晒得皮肤深黑,但是,他的捕鱼技术在即墨,排上前十。
由于,渔民们以捕鱼为生,他的父母都是大字不识的粗人,所以,这个少年没有姓名,只有一个阿渔,算是对他的称呼。
就在阿渔胡思乱想之际,他忽然闻到一股少女幽香,紧接着,他的双眼,就被一双纤纤玉手遮住。
此时,他能听到那少女故意压低的呼吸声,想到此处,他就微微一笑。
“阿渔哥哥,你猜猜我是谁呀?若是猜对了,我就给你烤鱼吃,若是猜错了,阿渔哥哥要翻几个筋斗。”
那少女名叫阿秀,乃是跟阿渔青梅竹马的渔民之女,她在即墨,就像海上的一颗夜明珠,风吹日晒,并没有将她的容貌磨损,相反地,她的容貌,令人一见,就觉得眼前一亮。
“阿秀,别闹了,我在担心我爹,都天黑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也问过村长,村长说我爹早就回来了。”
见到阿秀故意打闹,毫无心情的阿渔,便叹了口气。这时,就见到阿秀撒开双手,她坐到阿渔的身旁。此时,闻到她身上的少女幽香,令得阿渔脸上一红。
“村长是个大呆瓜,他的话你也信啊,阿渔哥哥,兴许伯伯去喝酒了,他不是喜欢喝酒吗?”
见到阿渔颇为担心,阿秀就安慰他道,她对眼前之人,颇为爱慕,话音刚落,就羞涩地垂下头去。
“酒铺我也去了,掌柜说我爹并没有来,我真得ting担心他的,你要知道,现在的海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一到晚上,就颇为汹涌,海能吃人的。”
阿渔叹了口气,他看着那波澜不惊的海平面,越发觉得心神不宁。此时,他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的父亲,已经……
想到此处,阿渔就双拳紧握,他站起身来,任凭海风吹着他的身体。
“那你想怎么做?阿渔哥哥,海这么大,咱们就算去找,也不知道伯伯去了何处。万一,等咱们出去,伯伯自己回来呢?岂不是让他担心?”
阿秀也替阿渔担心,不过,她是个女孩子,知道怎么安慰人。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阿渔唉了一声。
“阿秀,我……我想……算了,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咱们一起数星星。”
见到阿秀那如星眸般的眼睛,阿渔便欲言又止,他拍拍阿秀的香肩
,便对她笑道。
“阿渔哥哥,阿秀跟你一起去海上吧,这样的话,咱们就能相互照顾。你跟我来,咱们偷偷把我爹的船拉走。”
听出阿渔的话,别有深意,阿秀心思缜密,便对他说道。她话音一落,就拉着阿渔,走到她爹的渔船上。
此时,见到阿秀如此做法,阿渔一阵感动,他心想自己长大之后,一定要娶阿秀做他的妻子。
“刷!刷!刷!”
二人低下头去,偷偷摸-摸将那艘渔船,拉到海上,当即,阿渔就划起船桨,阿秀则坐在船头,放声歌唱。
阿秀的声音婉转,颇为好听,听得阿渔都快入迷了,此时,天色渐渐地昏暗下来,整个海平面,没有一艘渔船。
站在海上,视野极为辽阔,此时,海上只有他们这一艘渔船,这时,见到海上无人,阿渔心中更是焦急。
“难道,父亲大人真得遭到不测?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父亲的尸骨。”
他这一番话,不过是自欺欺人,一旦父亲真得死了,就会在顷刻之间,被海中鱼类吃掉,就连骨头都不会留下。
不过,他在心里,尚有一线生机,觉得他的父亲,还没有死。想到此处,他就拼命划船,过不多时,离开即墨更远。
此时,大海茫茫,就连即墨都看不到,穹苍周围变得昏暗,阿秀抬眼看去,只能看到阿渔的轮廓。
“阿渔哥哥,咱们不如先回去吧,等到明天,再去寻找不迟,或许,伯伯已
经回去了呢。”
见到阿渔陷入癫狂,阿秀心中害怕,便急切地道。
谁知,她话音一落,就听到海中响起一阵惊涛骇浪也似的巨响。
难道,暴风雨已经提前来了?
想到此处,阿渔也被冷风吹醒,他急忙划桨,却听到砰地一声,那船桨竟然被一个巨-物挡住,折断开来。霎时,渔船便在海中旋转起来。
这一切,将阿秀与阿渔惊得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