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东园公、夏黄公、甪里先生、绮里季都没有想到,这个白衣青年说到做到。
他说烧掉他们的茅屋,就施展火系法术,将他们的茅屋点燃,只在一瞬,就烧成灰烬。
顿时,见到这一幕的商山四皓,都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们都是吹胡子瞪眼,这个白衣青年太可恶了,简直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想到此处,商山四皓就没有去管被烧毁的房屋,他们重新回到一旁,并且,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叶风围在其中。
此时,叶风冷冷一笑,他可以肯定,这商山四皓的修为,虽说在一劫散仙,却极为华而不实。
毕竟,他们都已经老成如此模样,岂能有力拔山兮的气势?
而且,这商山四皓乃是儒家弟子,就算打斗,也不过是以文会武而已,想到此处,叶风就冷笑声落,将目光扫视到他们的身上。
“白衣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胆敢烧毁我们的房屋,你知不知道,别看我们是商山四皓,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不错,这个白衣小子太狂傲了,咱们若不杀他,他一定会更为得意,大伙儿一起上,将这个白衣小子杀了。”
“老夫的字画孤本,也都一股脑被他给烧了,这小子不死,老夫难消心头之恨。”
此刻,东园公、夏黄公、甪里先生、绮里季都一起说道,他们都将虎视眈眈的目光,扫视到叶风身上,脸上露出大怒之色。
对他们来
说,一些孤本字画,有些时候,比他们的命,都要重要。
“唰!唰!唰!”
此时,商山四皓话音一落,便身形一动,欺身到叶风身前,那东园公笔走龍蛇,一招笔法,端的是如惊虹掣电,令人一见,就望而生畏。
原来,这些孤本字画,都是东园公搜集而来,如今,被夜风付之一炬,他岂能善罢甘休?
所以,他的攻势,较之夏黄公、甪里先生与绮里季都要快上一招,他意欲出其不意,先发制人,谅得叶风无法闪避。
谁知,叶风乃是四劫散仙,他的修为,早就在商山四皓之上,他见到那东园公的笔法,简直如龍蛇起舞,尤其是笔尖所过,就有一片龍形真气,扩散开来,见到这一幕,他仍是冷冷一笑。
“降龍十八掌!”
此时,叶风话音一落,就施展出狂飙怒卷的龍形真气,只在一瞬,这片龍形真气,就狂袭到那东园公的身上。
此时,那东园公本来挥笔而书,大有将叶风杀死的迹象,谁知,就在此时,叶风一招降龍十八掌,就将他的攻势挡住。
霎时,那东园公就见到自己的铁笔,俨然被眼前之人的龍形真气咬住,他想要拔出,却觉得插到山石一般,就连拔出的力气,都用到极大,仍是无法拔出。
见到这一幕,那东园公便厉声大叫道:“还不快上,这白衣小子被我……”
他话尤为了,就觉得手上铁笔忽然一松,整个人就如被一股
力道袭到身上,他猝不及防,就直接撞到地上。
原来,就在他话音一落,那甪里先生的大酒缸,就狂砸到叶风身上,见到他的大酒缸,叶风便冷冷一笑,他松开东园公的铁笔,右手挥出降龍十八掌,直接狂袭到甪里先生的大酒缸上。
“砰!砰!砰!”
大酒缸乃是大铜缸,端的是极为沉重,被降龍十八掌的龍形真气,打到大铜缸之上,顿时,就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此时,那甪里先生只觉这股龍形真气,狂飙怒卷,力道惊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股龍形真气,狂震到数丈之外。
见到这一幕,那绮里季的袖里乾坤手法,便如排山倒海般,狂砸到叶风身上。
与此同时,夏黄公的黑白棋子,更是如流星赶月一般,从天而降,更如磐石一般,打到叶风身上。
别看夏黄公的这些黑白棋子,微不足道,但是,黑白棋子中所含有的力道,乃是女娲大帝补天之后,所留在人间的石头。
所以,此时的夏黄公仰天狂笑,他深知,在他的攻势之下,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必死无疑。
“唰!唰!唰!”
谁知,他话音一落,就见到叶风冷冷一笑,他身形一动,一记擎天大手,就将夏黄公的黑白棋子,都一股脑抓到手上。
此时,甪里先生的袖里乾坤,已然狂砸过来,但是,叶风乃是四劫散仙,他施展四两拨千斤的力道,将甪里先生的攻势,拨离开
来。
霎时,就见到夏黄公引以自豪的黑白棋子,统统被叶风抓到手上,紧接着,就碾成粉碎。
见到这一幕,那夏黄公狂吼一声,他将浑身的黑白棋子,都一股脑狂洒出去,紧接着,他就在黑白棋子的攻势之后,准备随时将叶风秒杀。
“白衣小子,你毁掉我的黑白棋子,我夏黄公跟你势不两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