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他这一番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硬生生打在天玑城主神农凌天的身上,又像是一耳光,狂扇到他的脸上,神农凌天没有想到,大儿子神农霸天,在珍宝坊外的仙冢被杀,一直找不到的凶手,竟然是二儿子神农灭天。
顿时,神农凌天就蓦然睁开双眼,他从椅子上,霍然站起,前脚刚走到门口,后脚就止住脚步,陷入沉思之中。
他要去干什么?难道,他真得要将二儿子神农灭天杀掉,为大儿子神农霸天报仇?
他神农凌天,只有三个儿子,六个女儿分别嫁到各处,除了三儿子神农昊天,是一个傻子以外,他最是倚重大儿子与二儿子。
如今,见到他们骨肉相残,神农凌天的心里,着实心痛,然而,事已至此,就算杀了神农灭天,他的大儿子神农霸天,也不会回到他的身旁。
数百年后,他这天玑城主的位子,还是要传给神农灭天,也只有他,才能延续他们一族的香火,念及至此,神农凌天,就长叹一声,他颓然坐回椅子,缓缓地闭上双眼。
“涟衣,这一切,只能怪你父亲没有实力,不然的话,也不会被你二叔所杀,今天,你就跟你父亲一起走吧!”
念及至此,神农凌天便不再说话,他神色如常,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然而,在城主府内,神农灭天的这一番话,对神农涟衣刺激很大,虽然,她已经隐约察觉到,她父
亲被杀,跟她二叔拖不了关系,但是,当她二叔亲口说出,乃是杀死她父亲的凶手,神农涟衣粉脸大变,她悲从心来,粉脸上,顷刻梨花带雨。
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哭了一会儿,神农涟衣便咬牙切齿,怨毒的目光,扫视到神农灭天的身上,对她来说,眼前之人,已经不是她的二叔神农灭天,而是杀死她父亲的凶手。
想到此处,神农涟衣就在护体剑幕内,站起身来,她脸上苍白,看向神农灭天的眼神,越发怨恨。
“哈、哈、哈,涟衣,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一切,那你就休想活着离开城主府,今天,你二叔就大开杀戒,令得你跟我那个愚蠢兄长,一起到鬼界团聚!哈、哈、哈,你二叔如此好心,你该如何报答呢?”
神农灭天仰天狂笑,他的神农灭天诀,已经将这个白衣青年,围在其中,现在,只要他打碎这个护体剑幕,神农涟衣必死无疑。
念及到此,他就得意洋洋,身形一动,就往神农涟衣的身前走去。
谁知,他还没有走出数十步,就感觉到一股力道,硬生生将他挡住,此时,他就冷笑一声,以为是他的父亲,天玑城主神农凌天所为。
他转身看去,周遭寂静无人,原来,在白衣萧然的叶风,杀死数百个神农影卫之后,那些围观的丫鬟都四散跑去,瞬息之间,就无影无踪,躲将起来。
这时,他便感觉这股力道,竟然变成一片
令人心惊不已的杀意。
难道说,这股杀意的主人,便是被困在神农灭天诀内的白衣青年?
一想到此,他就扫视过去,顿时,就见到身在无数重拳包围中的叶风,朝他冷冷一笑。
这一笑之后,他就见到足以令他大吃一惊的一幕,只见,眼前的白衣叶风,随手一记擎天大手,便将包围的无数重拳,凌空击碎。
紧接着,他的嘴里,说出:“仓颉书”三个字,霎时,就见到虚空之中,赫然出现第一个字,这第一个字,就像是一道剑光也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袭到神农灭天的身上。
“白衣小子,你死到临头,还敢对本座无礼?本座乃是天玑城主,杀死你,易如反掌!神农灭天诀,给我破!”
话一出口,神农灭天就双手挥出,一招神农灭天诀的拳势,如排山倒海般,狂袭到那道白光之上。
“唰!唰!唰!”
谁知,这道白光,在一瞬间,就避之开去,紧接着,就如惊虹掣电般,在措手不及的神农灭天脖颈处,轻轻一转。
顿时,神农灭天就惨呼一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大好头颅,便如长了翅膀般,飞将出去。
这一幕,就在顷刻,那神农灭天的惨呼,还没有落将下来,他的头颅以及身体,就在一瞬间,爆裂开来。
霎时,神农灭天就化作一片飞尘,消散开去,就在此时,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城主府的房门,被人一拳打散,只见到
神农凌天,站在房门处,他威风凛凛,怒气汹汹,令人一见,就吓出一身冷汗。
“涟衣,你胆敢令人杀死你的二叔,难道,就不顾念亲情吗?如此心狠手辣,杀死我城主府数百神农影卫,你当真是一个不孝之女。今天,你还有什么遗言,就一起说出来吧!”
此刻,神农凌天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他的三个儿子,除了第三个是个傻子,前面两个都极为聪明,谁知,一个被自己亲弟弟杀了,另一个被自己亲侄女所杀。
念及至此,神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