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儿子们在渐渐长大,他却在逐渐变老,心底已经有了压力。
“所以国师可有什么好主意?”
顾言之紧紧盯着皇帝,直到把皇帝盯的心虚,这才移开了眼神,淡淡道:“皇上如今太过多疑了,这样不好。”
“朕不得不防。”皇帝如是说。
顾言之把玩着手中茶盏,过了半天才抬头问:“那皇上是想要——”
“——夺了周家的兵权?”
“朕没有。”皇帝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朕刚刚已经说过,周家掌管着宋国军队的半壁江山,朕不可能没有由头的夺取周家兵权。”
顾言之笑了笑,一针见血的指出:“皇上您刚刚也说了,不可能没有由头的多去周家的兵权,若是有了由头……”
“那也不会!”皇帝说的掷地有声,心里却在默默滴血。
他做梦都想收了周家的兵权,将权力集中到自己手里。可他知道这样不现实,周家于皇室、于整个宋国都有着特殊的意义,轻易不可动。
“所以您在纠结什么呢?”顾言之反问。
皇帝唇角抿了抿,看着顾言之口出惊言:“朕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要
同同国师讨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