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纵横整个人,那浑身的杀机,终于渐渐收敛。
下一秒,他终于松开了手。
袁鲤整个人摔落在地上,娇躯轻瘫软在地,轻轻颤抖。
她剧烈咳嗽着,俏脸煞白一片,整个人,从鬼门关内绕了一圈回来。
陈纵横面色冷漠如寒,犹如一尊杀神恶魔。
就这么站在原地,眸光冰冷。
方才,当他听到,袁鲤这个女人试探询问自己的部门。
他的身体本能反应,便是杀戮。
杀戮一切,探寻部门组织者。
这,是无数生死训练形成的恐怖条件反射。
他是一台机器,一台真正的杀人机器。
他没有情感,任何……胆敢询问他背后组织者,都将被……一一抹杀。
甚至,就连秋伊人……他都会毫不留情。
只是,方才袁鲤的那番话,却是让他……心脏微微一震。
替自己,挡子弹?
听到这句话,他那颗杀戮冰寒的心,才倏然一愣,最终放过了这个女人。
陈纵横眸光冰冷,扫了一眼地上那具轻颤的娇躯。
“仅此一次。再有再次,送你上路。”
陈纵横的声音,很冷很冷,只剩下无尽的寒意。
这不是警告,更不是威胁。
而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他不会给袁鲤,第二次机会。
没有人,能询问他背后的组织。
哪怕,这个人……是与故人小婕长得如此之像。
任何与组织有危机的嫌疑人,他都将杀戮之,以绝后患。
袁鲤娇躯轻颤着,瘫软在地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莫名。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那一身恐怖汹涌的杀机。
陈纵横点燃一根卷烟,眸光冷漠,冰冷的转身离去。
袁鲤美眸复杂,她轻颤着,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突然疾步上前,玉臂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陈纵横。
她就这么,从背后抱住这个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美眸泛红,泪止不住的落下。
陈纵横的脚步,停住了。
整个汤臣一品别墅内,气氛变得有些静谧。
陈纵横没有开口,如同一尊冰冷的机器,站在原地。
而袁鲤,玉臂双手,从背后环绕,紧紧抱住这个男人的后腰,仿佛从此再也不愿松开。
她紧紧抱着陈先生,在他背后放声哭泣。
“先生……我想做你的影子……好不好?”袁鲤声音轻颤着,苦苦乞求道。
做一个男人的影子,如影随形……与这个男人相依不离。
关键时刻,为他档命。
这,便是袁鲤那颗小小内心,唯一的乞求。
她只想,跟先生在一起。
为了先生,她甚至可以去死。
可,陈纵横却眸光冷漠冰寒。
他一把,将袁鲤推开。
“我陈纵横,不需要影子。”
说完,他踏步,身影平静如寒,犹如一尊冰冷的机器,就这么走出了豪宅。
只留下袁鲤一人,娇躯轻颤,瘫软在地上,长发平乱,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她这辈子,仅有的二十年韶华,从未喜欢上一个人。
可如今,她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人。
一个宛若冰山般神秘,宛若终结者般无情的男子。
陈纵横。
袁鲤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总之,她不想失去这个男人。
不想。
……
而,此时此刻。
走出豪宅门的陈纵横,面色冷漠,乘坐电梯,缓缓下楼。
他的手里,依旧夹着那根烟蒂。
可,那根烟蒂却已燃得只剩下最后一截短短的尾部。
他的双指夹着烟蒂,直至那烟蒂的烟火,烫伤了他手指的肌肤,他这才…反应了过来。
陈纵横的目光有些机械,将烟蒂掐灭,丢在脚下。
此时的他,情绪有些烦躁,波动。
他走出汤臣一品豪宅,径直钻进了门口的那辆奔驰豪车中。
抬腕,看了一眼欧米茄手表上的时间。
此时,已是深夜十点。
他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启动车子,奔驰车缓缓驶离而去……
……
深夜,十点整。
与此同时,相距沪海市数十公里外,江南武营战区。
总武部,卫星指挥中心。
一群身穿绿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坐在指挥中心前,进行着正常的卫星控制,战术演练。
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