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合酣畅淋漓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东溟子煜没有很用力,也没再磨着要第二次,虽然大夫说上官若离没动胎气,但他还是不敢放开了折腾。
给上官若离清理了身子,上了药膏,按摩吸收后,就睡了。
翌日上官若离吃了早饭,就收到东溟子煜让莫想送过来的消息。
越郡衙门的案卷里,果然有周婆子的失踪案,和周婆子一家的灭门案。原因是仇杀,是个悬案。
而梅花阁也查到孙侧妃和秦王大公子确实住在孙浩铭家里,平时也不出门。
孙家对外说秦王大公子是一个远房的亲戚,长的和死去的大公子很像,就抱来养在孙侧妃膝下,以慰藉她的丧子之痛。
孙侧妃娘儿两个一开始住在庵堂里装装样子,后来见风声过去了,这里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孙家又在这里只手遮天,前两年就干脆搬回家里来住了。
周婆子看到的那次,应该就是孙侧妃娘儿俩从庵堂里回来那天。
或许这也是一种缘分,孽缘。
……十几天以后,皇上收到了东溟子煜的“礼物”。
一车一车的白花花的银子啊,皇上的心情大好,在朝堂上大赞东
溟子煜为国为民,为君分忧。
皇上登基,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兴修水利。
这一系列的政策下来,那就造成了本来就不富裕的国库严重赤字儿,皇上一直靠自己的小金库维持着。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投进那个无底洞,皇上的心简直是在滴血啊!
现在东溟子煜此举,简直是春风化雨呀!
朝臣们也是纷纷松了一口气,这皇上是东溟子煜拥护上位的,若是也学着他需要银子就抄个贪官,那他们就要倒大霉了。
于是,久久悬而未决的越郡郡守的案子,也有了结果,按照宣王的举荐,任命了官员。而原来的越郡郡守则押送到京城,让刑部查清罪行后,再做论处。
也有一些居心不良的谏言,东溟子煜应该上交全部的银子,而不是一半。
这其中大都是太后一党,还有东溟子煜其他一些政敌。
皇上高兴的心情都被他们破坏殆尽,冷冷的道:“这些没主儿的东西在宣王的封地上发现的,上交国库一半已经是宣王体恤朕不容易!怎么?你们的意思在自己宅子里或者庄子上发现意外之财,应该交给全部交给国库?”东溟有律
法,在自己的田地、山头里发现矿产应该上报朝廷,由朝廷开挖。但却没有规定,在自己的地盘里发现古墓、宝藏等东西要上交朝廷。
“皇上,这不是一个性质啊,封地可不是宣王的私产,依然是朝廷的!只是暂时交给宣王管理而已!”刑部尚书出列谏言。
上官天啸出列道:“宣王也没将另一半银子据为私有啊!是作为开发梯田、修路和修建码头的资金,还有宣王封地边境守军的军饷,这些费用本就是应该从国库里出的。”工部尚书出列道:“若是梯田种植成功,可以在全国丘陵地区推广,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定远侯好奇道:“梯田不知是个什么样子的?”于是,大家议论起了梯田,将这茬儿硬是给揭了过去。
皇上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下了朝,他的心情就不美妙了。
两个伤者和三具尸体摆在了皇上的御书房里,顾凌然跪在那里请罪。
锦衣卫经常在宫里和御前行走,皇上一眼就认出这几人是锦衣卫成员。
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顾凌然磕头道:“请皇上恕在下御下不严之罪,这是宣王在封地宣王府抓到了
刺客,差点儿杀了宣王妃!”皇上一听,身子一颤,眸光冰冷如寒潭,沉声问道:“宣王妃可有受伤?”宣王没有将这几人送到早朝的大殿上,算是给他这皇上面子了。
“被散弹所伤,没有伤及性命。”顾凌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这是宣王写给皇上的信。”多福想伸手去拿,然后按照规矩检验后再递给皇上,谁知皇上先一步拿过信,打开蜡封,浏览了一遍。
信上先详细的说了封地掏心案子的过程,然后把锦衣卫刺杀他和上官若离的事儿大略的说了两句。
皇上眉头皱了起来,马上联想到,这银子与秦王和孙家有关。
那么,秦王已经死了,这孙家利用这些银子要做什么?
看到上官若离受了皮肉伤,他的眸光阴寒下来,对两个活着的锦衣卫问道:“说吧,谁让你们去杀宣王和宣王妃的?”两个锦衣卫都低着头不说话,他们的家人被严文控制起来,他们什么都不能说。
皇上冷笑:“不说?看样子你们是不把朕当主子了,先去把他们的家人都抓到诏狱里再说。”“皇上,不要啊!”两人齐声开口。
严文再
厉害,皇上才是一国之君!
皇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