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教的仪式被篡改之后,整个忍界,全部都乱了,邪神教之间缺乏有效的沟通,也根本不理会忍村的宣传,造成的后果就是,仪式还是一次次的被举行,那些邪神教徒,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明白,他们的神,已经抛弃他们了。
水之国,鬼灯满月杀死了那头近十米的诡物之后,望着满地的族人尸体,整个人变得麻木,鬼灯义孝也默不作声的站在他的身后。
“义孝,你说的对,与那个人的所有交易,都是与虎谋皮,我刚刚将其他属性平衡到上忍,好不容易身体恢复了大半,他便彻底断了我的前路。现在,我已经自绝于水之国,鬼灯家族,回不去了。”鬼灯满月紧咬着牙关,一种巨大的羞辱与背叛感,让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还有希望,不是吗”这个时候,反到轮到鬼灯义孝宽慰他。
“无法举行仪式,我以后的融合怎么进行呢?”鬼灯满月迷茫的问。
“这不就是吗?”鬼灯义孝指着面前诡物的尸体,有些神经质的问,“你难道有心理负担?还是你怕承受不住这东西的反噬?”
鬼灯满月有些震惊的看着鬼灯义孝,没有想到,一向保守的他,居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鬼灯义孝直视着鬼灯满月,“你没有回头路了,鬼灯家族也没有,所以,你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你说的对,最起码,他还给了我翻盘的希望,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他的面前,我一定会将他对我的恩赐,百倍的还到他身上!”鬼灯满月单膝跪地,有液化的手覆盖住了诡物的尸身,将之缓缓吞噬。
“我是鬼灯家族的天才,鬼灯家族即使要败落在我的手中,我也会用最绚烂的方式,向世界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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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南方,一处隐秘的仪式场所。
“老大,听说仪式出了问题,邪神已经抛弃了我们,仪式我们还要举行吗?”一个邪神教徒惴惴不安的问。
“你听谁说的?雾隐村吗?忍村为了杀我们,无所不用其极,如果邪神大人真的放弃了我们,雾隐村会这么好心告诉你?是他们害怕了,怕我们的进步,怕我们未来取代他们,所以,他们编织了无数的谎言来欺骗我们,我们之前举行过那么多次仪式,哪一次出问题的?邪神,不过是一种规则,一种自然现象,或者一种我们所不能理解的存在,所以,祂会呼应我们的要求。我们是邪神的信徒,我们给邪神提供了信仰与祭品,伟大的祂回应了我们的启禀。你看看忍界,有多少的信仰,真正能够回馈信徒能力的神,除了邪神还有哪位?不要怀疑神,永远不要,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信仰不虔诚,是得不到邪神的青睐的。”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教徒满脸的狂热,深情的亲吻着邪神石像的脚尖。
仪式启动。
匍匐在邪神脚下的老大,毫无反抗的被神像洞穿。从他的伤口上,涌出无数的血肉淤泥,很快将祭坛铺满,形成了一头庞然大物。
四周的邪神教徒尖叫着拼命逃跑,却逃不出淤泥的追杀,那些残肢的杀伤力很弱,但被纠缠上,就是成千上百的残肢。
一根细微的银弧闪了一下,接下来,无数细微的银弧在整个的祭坛缭绕,噼里啪啦的响声一片,很快传出了一阵带着烤肉味的焦臭。
一道身影从淤泥中缓缓爬出,她捂着脸,看不清面目,红色的头发很长,却插着两根兔尾发髻,正面几乎辨别不出性别,只能依稀从她嘶哑带着痛苦与狂热的笑声中,分辨出女性的身份。
林檎雨由利,又一位柳川实验的受害者,亦是自认的被拯救者。
明明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她却笑的那么畅快,这畅快声中,却又显得沉痛,夹杂着莫名的讥讽。
“柳川,看来,我高估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或许,对于你来说,救我,只是你的一次心血来潮。不过你放心,这条命,我会想办法法还给你,用一种,你终身难忘的方式!”
搅动风云的人,每一次的心思变动,对这个世界,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无数人,在这样的变迁鼎革之变中丧生,如此之多的牺牲,如此之多的鲜血,对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言,或许只是一次失败尝试,或者无奈的补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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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果心找到了小林薰,这些天,他考虑了很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要把希望,寄托在面前的孩子身上,无论他的想法是否正确,无论代价,他是否能够接受。
“小林,我曾经发誓过,不再收取弟子,现在,我要食言了,我问你,你愿意,正式成为我的弟子吗?”
小林薰难以置信的看着猿飞果心,不明白为什么猿飞果心绕过了河川介,绕过了宇智波鼬,最终却选择了他。
“不愿意吗?”猿飞果心有些皱眉。
“不,不是”小林薰飞快的摇头,“老师,我只是太意外,太兴奋了,忘了回答您,老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