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可风流子绝不会认为此二人会是至交好友,想来沈卞多半曾败在剑仙手下,二十多年未能再见,便无法再一较高下,因而,心有不甘吧。
风流子道“见到故人子弟,沈老爷子作何感想?”
沈卞道“想与故人再决雌雄。”
风流子笑道“看来这不容易实现啊,一来,沈老爷子神功未成,二来,这剑仙在江湖上近乎绝迹,都生死未知了吧?”
沈卞摇了摇头道“那家伙心态超然,绝不会比我这老家伙短寿的,只是确实不知其人在何处啊。”
风流子道“沈老爷子何须费力去找,可以将之引出来,或是逼出来呀?”
沈卞道“噢?风老弟有何高招?”
风流子道“我想剑仙收徒绝不会多,有一二人足矣,而今闻名天下的龙多多已是身败名裂,今日咱们要是将这黄毛小子拿下,剑仙会不会就乖乖出来了呢?”
沈卞笑道“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白衣药徒自然是姜逸尘,沈卞所言分毫不差,汐微语的琴声确实也干扰到他丹田中的气海,可这对旁人而言或许极为致命,可对十数年来都是毫无内功的姜逸尘而言,实在是习以为常,要取纪氏兄弟性命,一招流星式足矣。
见风流子和沈卞唠叨了大半天,终于寻着个对付他的话头,他不由发笑“两位前辈说了这么多,用来稳定内中气息,不知可否让小辈也说上两句?”
风流子笑了。
沈卞也笑了。
若非青樟肩颈处被咬伤,一笑起来恐扯动皮肉生疼,想必也会跟着笑。
四人里边有三人在笑,虽然他们又折损了两人,可他们却不认为,在这并不宽敞的空间中,这白衣药徒能在四人眼皮底下将汐微语救走。
这在他们看来是个笑话!
风流子道“自然,小兄弟不若先说说你是何人?”
姜逸尘也报以笑意,嘴上却道“这天气实在闷得慌,师姐,你可能与那琴兄合奏一曲让天地垂泪的动人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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