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就是阿谀奉承,是攀附富贵。”
他们自然也在关注道教那边,对道教的进展很了解。
张宇初点点头,然后敬佩的道:“都被老师您猜中了。”
然而,朝廷的政策变了,一夕之间他威信扫地。
张宇初受教的道:“谢老师教诲,我知道了。”
张宇初愣了一下,说道:“老师您……”
“他们只是希望佛道听话,而不是真的要废除两教。”
“顺便向他解释一下道教的情况,取得他的谅解。”
可现在……
刘渊然反问道:“有必要吗?”
“如果人人都能保持理智和情绪,天下早就太平了,哪还有如此多纷争。”
“比起在宗教司为道教出力,我更想回云南传道。”
“在道教各派眼里,你定然是准备出卖大家……”
刘渊然嗤笑道:“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发表意见了?”
想通了这一切,他不禁有些尴尬:
“是我误会他了,改天当亲自登门道歉。”
“即便是革新,也希望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
所以会议结束后,佛教各派就坐在一起商量了起来。
张宇初这才想起那张让他丢尽颜面的请帖。
可为什么两家一起打?
第二天就很自觉的各开各的了,先把内部声音统一了再说吧。
刘渊然点点头,说道:“对了,等会儿进去,你就对大家说准备去求见陈伴读,解释此事。”
“否则也不会有这一场会议了。”
比起个人的荣辱,他更忧心道教的未来。
刘渊然说道:“朝廷需要佛道的力量,自然不会一棍子打死,最多就是降下一些惩罚。”
张宇初沉默了,双方实力相差太大,确实没必要搞那么多小动作。
刘渊然说道:“侥幸心理而已,要么就是认为法不责众,朝廷不会下狠手。”
刘渊然说道:“你又糊涂了,如果他对你没好感,为何要下那张请帖?”
老师面前,张宇初也没有隐瞒,说道:
为后续争取进入宗教司,创造有利条件。
然而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商量出哪怕一条有用的东西来。
张宇初疑惑的道:“老师是否弄错了,我与他从未打过交道,他怎会对我有好感?”
张宇初眼睛一亮,说道:“老师的意思是,朝廷不会因为个别派系的不配合,就牵连整个道教是吗?”
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和对方交好。
“形势严峻,诸位同道却还是如此,我实在担忧啊。”
这是个丢人的活儿,自然没人愿意去。
而当今朝廷显然是明白这一点的。
自认为才华横溢,又得皇帝器重,真的是意气飞扬。
现在朝廷放开了限制,甚至要求他们去传教,各派系其实都挺支持的。
两人心中一惊,连忙拦住那名道士,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景恪的事情已经渐渐传开。
“是不是很失望?”
他们心中自然积累了很多的不满。
就算不屑于亲自出马,派人送点药过来也能起到效果。
刘渊然叹道:“敲打来了,没想到一出手就如此的猛烈。”
然后就被残酷的现实给打醒了。
消息灵通点的,基本都知道他才是大明政策的制定者。
张宇初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许久才说道:“谢老师指点。”
张宇初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现在自己已经失去统摄道教事务的权力,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以前有多风光,此时就多狼狈。
“佛道两教传承千年,已经深入人心,想要完全废除无异于刮骨疗毒。”
并以此为鞭,驱使佛道两家为朝廷效力。
“不过都是我道教一脉,我还是希望各派都能平稳渡过这次风波。”
于是找了个借口到院子里透透气。
“他们又不敢冲着朝廷发泄,就只能消极对待此事。”
那道士也顾不上行礼,喘着气说道:
“外面传出一个谣言,说佛道两教窃取国朝气运,导致各朝国祚很难超过三百年。”
“正如陈伴读那天所言,我若想将自己的道传下去,就必须获得一块属于我的道场。”
刘渊然摇头说道:“你很聪明,学识也很渊博,却不懂官场。”
莫非那陈伴读真如老师所言,是对自己有好感,才下的贴?
“他不是为了分化我们吗?”
“如果敲打之后还是拿不出章程,才会出手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