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压,吃了不少亏。
这也是他和吴向海、吴向洋关系差的主要原因。
吴愿自然是偏向于嫡子的,一直在拉偏架。
可以说,吴向江心中对父兄是充满怨恨的。
只是以前家族势力庞大,他不敢表现出来。
现在南洋形势紧张,家族也岌岌可危,他心中的枷锁被去掉了一部分。
此时心中的伤疤被吴愿揭开,这许多年的仇怨终于爆发,大脑也彻底被冲昏。
“什么大哥,他配吗?还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经商……”
“呵,真当自己是什么守法大善人了。”
“你以为修几座桥、铺几条路,建几所抚孤院,就能将自己给洗白了?”
“别做梦了,整个吴家都是喝人血的,永远都洗不白。”
“被吴家以同乡互助的幌子骗过来杀掉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对着后山地井里的白骨堆说要老实本分做人,你看他们信不信……”
“砰……”吴愿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名二九年华的少……妇听到声音走进来,心疼的给吴愿顺气,然后对吴向江抱怨的:
“老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看把你爹给气的。”
哪知道吴向江指着她,像是看天大笑话一般:
“哈哈……你这个可怜的女人,还不知道……”
吴愿脸色剧变,连忙喝止道:“孽畜,闭嘴……”
吴向江怒火攻心之下已经失去理智,根本就没有理会,大声说道:
“你爹就是听信了这老东西的话,带着一家老小来南洋发大财。”
“然后被这老东西联合当地蛮夷给杀人越货了。”
吴向洋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出声喝止:
“老三,不要胡说八道。”
吴向江立即将枪口对准了他:“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就是他亲自带人动的手。”
“你娘、你嫂子,都是被他奸杀的。”
“不信是吗,你娘左胸有颗痣……”
“这是他吹嘘的时候告诉别人,恰好被我听到的。”
“要不是你有几分姿色,这老东西动了色心,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家妓院接客呢。”
听到这里,那少女如遭雷击。
她母亲胸口确实有颗痣,这种私密的事情,不可能被别人知道。
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逆子,我杀了你。”吴愿抓起桌子上的茶盘朝他砸去。
吴向海和吴向洋两兄弟,也知道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连忙起身将他控制住。
吴愿这才回头,温柔的说道:
“婉蓉啊,他得了失心疯乱说的,你别相信。”
说完伸手去抓她。
王婉蓉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挤出一丝笑容:
“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老爷我头有点晕,先回去休息了,你们聊。”
说完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吴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然后对吴向洋说道:“处理了吧,这么好的女人,可惜了。”
吴向洋点点头,然后指着吴向江说道:“他怎么办?”
吴愿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并处理了,就说他们通奸。”
吴向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虎毒不食子,他没想到这老畜生竟然如此狠辣。
如果知道吴愿这么狠毒,他定然不敢这么吵闹。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另一边,王婉蓉一路逃回自己的房子,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恶心、恐慌等等情绪。
回想整个事情,确实充满了蹊跷。
四年前吴愿回老家祭祖,走到哪钱撒到哪,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当地的商行集体宴请他,她的父亲也去了。
得知南洋吴家的地位,很多人都动了心,想跟着一起发财。
吴愿表现的非常大气,表示都是乡里乡亲的,愿意来的他都会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她家本是当地小商人,他爹以为机会来了,就不顾宗族反对毅然决然的变卖家产,带着一家老小来了南洋。
一同来的还有好几家人。
然后半道他们遭遇了海盗。
她只记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打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就已经在吴家的船上了。
吴愿告诉她,他是来接他们的,只是来的太晚了。
当时她才十四岁(实岁十二),远离家乡遭逢大难,心中惊慌之下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根本就没有听出来他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