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治死了赵尚书的宠妾才会被下狱。”
陈景恪按捺住焦急情绪,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朱元璋更是不喜,斥道:“仅凭臆测就怀疑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何罪?”
陈景恪自然知道,靠这些是说服不了任何人的,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
“此事疑点众多……赵家人前后言语不一致……我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原因,家父是替我挡了灾祸。”
朱元璋眉头微皱:“哦,替你挡灾?”
陈景恪说道:“是,三日前我家中来了一位水土不服的豪商,当时家父不在,由我为他诊治。”
“期间闲聊得知他乃江西人,当地官吏侵吞粮仓存粮。”
“等到朝廷盘点清查存粮时,就威胁当地富户出钱出粮填补亏空。”
“那富商只是薄有家财,每年为填补空缺,已经快要家破人亡。”
“他进京城是为了找人打点一下,看能否少出一些钱粮。”
朱元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马秀英也是一惊,说道:“后生,你可千万莫要乱说话啊。”
陈景恪严肃的道:“我愿意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若有假愿受剥皮萱草之刑。”
剥皮萱草,可不是死了剥皮,而是将活人的皮扒下来,和凌迟处死没什么区别。
敢发这样的誓言,朱元璋表情也凝重起来:“好,你继续说。”
陈景恪继续说道:“我问他为何不告官,他说此事六部官吏皆有参与,告官无异于寻死。”
“那些官吏还巧立名目,征收多种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等赋税,中饱私囊。”
“非但只有山西一地如此,据那富商所言,那些人的势力遍布大明十余布政司……”
“然后那个富商就走了,本来我们约好
“当时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那富商胡诌。”
“直到今天我父亲出事,我才猛然想到事情不对,赵瑁此举是为了杀人灭口。”
“只是他误以为三天前是家父为那富商治病,所以才设计陷害了家父。”
朱元璋质疑道:“如此大事,那富商为何会说与你听?”
陈景恪苦笑道:“草民也不知道……请陛下先派人救家父一命,然后再着人查证此事。”
“此事牵扯甚广,应当不难查证。若草民欺骗了陛下,任凭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