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的原因。
干脆就借着修新都的名义,让他到洛阳这里躲躲清净。
姓氏,按照礼法来说,应该用生命去捍卫的东西。
虽然有没有徐达的支持,朱标的地位都稳如泰山。
只需要抓个总,具体工作自有别的官吏负责。
而后继续前行,去往洛阳。
“现在,就由我们来告诉他们这一切。”
“最开始我也以为,发型很重要。”
陈景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说短发和脸上刺字,天下人更在乎哪个?”
现代人有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将古代想的很美好。
打着传统的幌子,对陈景恪来说根本就没用。
但将头发提高到民族特性高度,还是要等到明末清初。
陈景恪笑道:“凤阳皇城是按照三十万人的规模修建的,而且还未建成就停工了。”
“没有人站出来反抗,至少没有任何反抗的记载。”
想想也是,修宫殿哪需要他这个太子亲自负责。
自从知道朱标得了高血压,两口子就没少操心。
到达郑州地界的时候,能感觉到河面上往来的船只增多。
每天少了勾心斗角,耳朵根子也清净。
双方见过礼之后,朱标看着徐允恭的寸头,有些惊讶的道:
“没想到魏国公竟然决定亲自下场了,这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啊。”
这个道理,是陈景恪在推广剃发的过程中,想明白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如何宏伟。”
陈景恪没有下船,只是让人给方孝孺送了一封信。
亲眼见证一座新城的修筑,且还亲自参与的选址和设计,这种成就感实在难以为外人道也。
“以前没人剃发,只是没人告诉他们,长发的危害。”
可事实上,只是一个筹码足够,就可以随意更换的东西。
古代人饭都吃不饱,拿什么来重视礼节和荣辱?
还有一点,受教育开化之后,才能更清楚的明白很多道理。
实际上,它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此时还是明初,头发只与传统、孝道有关,还没有被赋予那么多意义。
“所以,宋朝的军人脸上都是刺了字的。”
辫子又进一步被赋予了更高的含义。
以为古人更重视礼法,不像现代人礼乐崩坏。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古人比我们更加务实。
也因此,他对这座洛阳城,有着天然的亲切感。
而他的这种表现,在徐允恭看来,就是临大事而处惊不变,这是能成大事的性格。
陈景恪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以为姓氏重要吗?”
前世大家总是情不自禁的陷入误区。
他肯定会认为那个人疯了。
显然在这里他过的很不错。
越是靠近洛阳,船只就越多。
生怕他太过劳累,导致病情加重。
他就将鼓动役夫剃发,却没有想好后续保护措施的事情,说了一遍。
“洛阳城可是按照百万人规模修建的,两者自然没有办法做比较。”
等到清朝末年,革命先辈将辫子视为落后、奴役、压迫的象征。
接下来的几天,他表现的很平静,没有一点焦虑的样子。
这里是伊洛河和黄河的交界处,只需修建一道水闸,就能控制船只通行。
恐怕只是大家以为的很重要。
回来是逆流而上,所以多走了两天才到达开封。
找到负责水面秩序的官吏,亮明身份之后,直接就通过了闸口。
“不但儒生反对剃发,就连百姓也会反对。”
徐允恭恭敬的道:“父亲认为短发势在必行,作为勋贵当起表率作用,于是命臣将头发剃短。”
朱标赞道:“魏国公忠贞为国,乃百官楷模啊。”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他才看向陈景恪,说道:
“给我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我好决定如何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