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起去了。”
“当初他设计黄河改道计划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可以将旧河道改造成漕渠。”
闻言,除了白英、徐允恭和李祺,其余人无不露出震惊之意。
什么意思?黄河改道计划是陈景恪提出来的?
朱橚震惊的道:“大哥,你说黄河改道计划是老师提出的?”
朱标笑道:“怎么样,没有想到吧?”
“景恪可不只是医术高明,他的本事大着呢。”
“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让你们知道,伱们只需要知道,他是我大明不可或缺的肱股之臣就可以了。”
朱橚不可思议的说道:“老师,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陈景恪心下得意,面上装作淡定的道:
“一点小小的建议罢了,不值一提。”
“多赖陛下和殿下信任,才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方孝孺先是惊讶,然后露出释然之色。
确实,以陈景恪的才华,在宫里那么久岂能一点作为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肯定不只是黄河改道这一件事情。
之所以没有传出风声,不过是陈景恪低调罢了。
而且一直以来困惑他的几个问题,也有了答案。
陈景恪身为太孙伴读,凭什么能随意离开皇宫?
还能组建算学小圈子,光明正大的拉帮结派?
凭什么敢不经皇帝允许,就擅自将头发给剃了,还要大张旗鼓的推广剃发。
又凭什么能得到魏国公的青睐……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他另眼相看?
难道就因为他医术好?
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他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之前骂人他都是收着的。
就怕骂的太厉害,那些文官集体请愿罢免了他的官职。
他倒不是舍不得官职,而是没了官身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现在好了,既然自家好友的后台这么硬,那还怕个啥。
以后火力拉满,狠狠地骂那些腐儒。
船队沿着新河堤顺流而下,沿途能看到许多百姓在开挖水渠。
而且不是一处两处,而是到处都是。
白英兴奋的道:“这是地方衙门组织百姓开挖水渠。”
“现在将水渠修好,开春就可以引黄河水灌溉田地了。”
“黄河沿岸千万亩旱田,都将变成上好的水浇田。”
“明年河南、山东和北平南部(河北),就能实现自给自足,无需朝廷救济。”
“三年之后,北方就可以重新变得富庶……”
听到这番话,随行官员皆窃窃私语。
黄河改道,从原本的风传,到最后的落实。
其实大家心中都很担忧的,怕黄河失控,怕最后做了无用功。
现在计划平稳落地,黄河改道顺利完成。
是好是坏不用等几年后,只看冒着严寒还热火朝天,修水渠的百姓就能知道。
此真乃万世之功也。
一名官员心中一动,站出来大声说道:
“人为使黄河改道造福万民,此乃亘古未有之事。”
“此等壮举在我大明完成,皆赖陛下和殿下英明……”
“天下万民,必将世世代代感念陛下和殿下恩德矣。”
不少人心中懊悔,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怎么被他给抢先了。
但嘴上却不敢慢,一起跟着说道:
“陛下、殿下英明。”
朱标笑了笑,说道:“真正应该感谢的是陈伴读和白郎中,以及所有为此付出汗水的人。”
陈景恪趁机说道:“殿下,不若竖立一座碑,以纪念此次壮举。”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朱标也很是意动,左右看了看,说道:
“也好,希直的文采最好,这碑文就由你来写吧。”
方孝孺没有推辞,虽然修黄河没他的事儿,可如此盛事他岂能不参与一番。
陈景恪又说道:“但‘黄河改道纪念碑’这几个字,一定要有殿下亲笔才行。”
其他人自然也知道该说什么,纷纷表示必须殿下亲笔。
朱标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你呀,也学会溜须拍马了。”
陈景恪一本正经的道:“这是全体臣工的心意,请殿下顺应民意,莫要凉了人心啊。”
其他人纷纷道:“是啊是啊。”
朱标无奈的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以后不许如此了啊。”
陈景恪笑道:“是……那谁,还愣着做什么,快吧笔墨拿过来。”
马上有内侍取来笔墨,朱标挥手写下了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