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足够的土地吗?
同时,心中也终于开始正视起‘太孙’这个身份。
不知不觉雄英都这么大了,也懂事了。
以后可不能再单纯的,把他当小孩子对待了。
至于陈景恪,两兄弟彻底服了。
大侄子这一身学问,肯定不是爹娘和大哥教出来的。
只可能是跟着他学的。
所以陈景恪的学问只会更深,果然称得上是学究天人。
关键是还不藏私,愿意把真本领传授给太孙。
难怪老爹会破例嫁女儿,他值得所有的礼遇。
然后两人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也生活在应天,不知道有没有学到什么好东西啊。
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问一下。
不过两人心里也清楚,有些学问肯定是只有朱雄英才能学的。
朱元璋和马皇后脑子是很清醒的,培养储君和藩王,采用的是两种教育。
朱标堪称全能,学的是为君之道。
其余皇子要么偏文,要么偏武,政治方面学的也都是为臣之道。
朱棡还好一点,文武双全。
朱棣偏科很严重,脑子全用在军事方面了。
当然,这只是以前。
现在既然要给诸王建制立国,那肯定要教一些为君之道的。
我是来不及学这些了,就靠济熺(高炽)了。
一想到这里,两人心中就充满了期待。
而且兄弟俩几乎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
爹在前方拼杀,你在后方看家。
完美啊。
儿子,好好学啊。
这一席话,说的让众人茅塞顿开。
同时也让他们,对陈景恪即将提出的税制改革,充满了期待。
朱元璋催促道:“景恪,你继续说税制的问题。”
其余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听他的意见。
陈景恪心下也是有些得意的,压住上翘的嘴角,说道:
“先说公正的问题,我们要想办法让地少的人少承担义务,让地多的人多承担义务。”
“但在明面上,又不能让地主知道他们多承担了义务。”
“否则他们会心有怨言,不利于国家的稳定。”
“也就是说,我们既要让地主多交税,又要保持明面上的公平。”
说白了,咱们既要公平,也要公正。
也就是方才所说的,公平公正达成平衡。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难,太难了。
又要让人多出钱,还不能让人知道,尽可能维护公平。
太难了。
朱棣嘴快,说道:“这怎么可能,地多的人又不是傻子,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多交了税。”
朱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只是他更稳重一些,没有将疑问说出来。
但朱元璋和马皇后等人,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
陈景恪既然说了,那肯定是有办法的。
于是,朱元璋再次催促道:“景恪你就直接说答案吧,别吊人胃口。”
陈景恪倒不是故意吊人胃口,而是希望他们思考,加深印象。
见时机差不多,就说道:“将丁税和徭役折合成钱粮,均摊到全国所有土地上。”
“有多少地,就交多少税。没有地的人,一文钱的税都不用交。”
“以后朝廷需要使用徭役,也不再是免费征用,而是花钱招募役夫。”
“如此一来,表面看很公平。”
“但实际上地多的人,缴纳的赋税变多了。”
“而地少的穷人,需要缴纳的赋税减少了。”
“还能通过当徭役,赚取一笔钱财补贴家用……”
“此法我称之为,摊丁入亩。”
朱元璋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
“好,好一个摊丁入亩,简直太妙了,此法深得公平公正之精髓也。”
朱标也激动的连声道:“好好好,此法当真绝妙矣。”
“景恪,果然不愧是你啊,从未让我失望过。”
马皇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表情也透漏出兴奋之意。
朱棡和朱棣再次被震惊到了。
虽然已经知道陈景恪的能力,可还是再一次被刷新了认知。
同样是人,为啥他的脑子就这么好使呢?
朱雄英则觉得理所应当,有什么好惊讶的,景恪想出这种法子不是很正常吗。
真是大惊小怪。
虽然觉得此法可行,但国家大事不能草率,还是需要一定的论证的。
接下来朱元璋几人,就开始讨论起摊丁入亩的可行性。
“民间弃婴溺婴之事屡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