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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利用声势浩大的工人给陈厂长和江月华施压。
他想着,这件事就算是闹到段书记那里,江月华肯定也占不到理。
而且到时候还能让段书记出手整治江月华。
一石二鸟啊。
所以就算现在陈厂长和江月华回来,那他也不怕,他做一切可都是为了他们红星罐头厂,一点私心都没有。
想到这,何忠义又理直气壮起来,瞪着江月华“江月华,你管我长得什么样呢,你现在嘴硬也没有用,刚才工人们的诉求你都听到了,留下方子,现在滚出我们红星罐头厂。”
那几个叫嚣的工人听何忠义中气十足,也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跟着喊了两嗓子“就是!江月华辜负我们的信任,留下配方,滚出红星罐头厂。”
“对!”
“没错!”
陈厂长听的脑袋都大了“闹什么?都闹什么?你们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吗就瞎闹?”
他被气的够呛“老何!我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回来吗?”
这一看就是何忠义带头组织的。
若是没有他的鼓励和窜动,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些工人哪敢这么闹起来。
何忠义被陈厂长当众训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咬咬牙“厂长,你对江月华的偏袒谁还看不出来?就是因为有你的纵容,江月华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说着,愤怒的剜了江月华一眼“她明明都和我们罐头厂签好合同了,还狮子大开口要走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竟然还不满足,背地里还把配方偷偷卖给省城的罐头厂,低价挤压抢占我们的市场,这样下去,咱们红星罐头厂岂不是又要走上当初的老路?”
“厂长,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被打压的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吗?”
何忠义说的义愤填膺。
好像江月华已经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破坏伤害罐头厂利益的事情来。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工人们听到这话,一个个也都再次振奋起来,齐刷刷的瞪着江月华和陈厂长。
誓要江月华给个说法。
江月华被何忠义这倒打一耙的做派都快气笑了。
陈厂长也被气的快要心梗,他浑身都开始哆嗦了,瞪着何忠义“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们难道忘了当初发不出工资是什么滋味儿了吗?”
陈厂长怒吼一声,看向其他工人“还有你们,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当初厂子里拖欠工资,拿不出一分钱的时候,是谁勇敢的站出来,立下军令状,自掏腰包救了咱们厂子?这事才过去多久,你们一个个的难道都忘了?”
他的声音里全是火气,愤怒的吓人。
工人们被陈厂长质问的怒吼震的顿时就抬不起头来。
陈厂长咬咬后槽牙“是江月华同志!是她!她自己做鸭货罐头,自己掏钱,自己去省城推销产品,并且帮我们红星罐头厂拿到了三千瓶的订单。”
“要不是因为有这三千瓶的订单,我们厂子早死了,拖欠你们的工资也别想能发出来,这些你们都忘了吗?”
陈厂长气的吸气“如果没有江月华同志的配方,就靠咱们厂子生产的那些山楂罐头,我们早就饿死了,哪会有现在源源不断的订单?”
大家被陈厂长一句接一句的质问怼的有些抬不起头来。
何忠义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他看大家都不吭声了,自己的气焰受挫,咬咬牙,强撑着道“是,她是救了我们厂子没错,可当初咱们厂子那么艰难,连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她还狮子大开口,提出要百分之二十的分红,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
想到这个,何忠义就满肚子的不服气“即便这样,我们也答应她了,就给她百分之二十的分红,可她呢?她转头就把咱们罐头厂给卖了,现在却联合省城的罐头厂低价打压咱们厂子,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说到这里,何忠义狠狠瞪着江月华“她就是没安好心,想害死咱们厂子。”
“你……”
陈厂长气得不行,正要开口,就听一直没说话的江月华说道“何会计,你指责我之前,最好明白一点。”
江月华目光冷冽“我要百分之二十的分红,那是我应得的,你们罐头厂拿着我的方子赚钱,我只收两成的利润,那已经是我看在段书记和陈厂长的面子上,能做的最大让步了,你说我趁火打劫,那我倒想问问,你这个罐头厂,有什么值得我趁火打劫的?”
何忠义面色一窒。
江月华冷笑一声“你们罐头厂的衰落不是我造成的,与我无关,反而是因为我拿着自己的秘方,才让你们厂子有了收入,这些收入都是我给你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