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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正想着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儿,放松一下老腰。
结果这才前脚躺下,没一会儿,马佳佳就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了。
一口一个江月华欺负她,还说陆卫城也欺负她。
把那两口子告了个遍,说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这要是旁人也就算了,可马佳佳的身份,大院里谁不知道啊?
那毕竟是首长的女儿,虽然说调来的时候,首长打电话交代他不要搞特殊,要一视同仁。
可这话首长能说,他们下面的人能当真吗?
那当然得小心看护着马佳佳,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受点什么磕碰了。
不然,这要是传到首长的耳朵里,谁知道会兴起什么波澜呢。
更何况,人现在都哭成个泪人了,赵政委可不得赶紧重视起来么。
这不,立刻就叫人去找陆卫城了。
赵政委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看着眼前哭个不停的马佳佳,说道“马佳佳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如果当真是江月华同志和陆卫城同志欺负了你,那我一定让他们俩给你一个交代。”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还是偏向江月华和陆卫城的。
陆卫城就不说了,他自己带的兵,心里有数。
江月华虽然以前是出了不少昏招,可人家现在早就改好了啊,一心忙着做生意呢,最近这段时间连大院都没回来几趟,估计都不认识马佳佳是谁吧?怎么可能会去欺负马佳佳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想到这,赵政委又问道“马佳佳同志,你先别哭,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江月华,陆卫城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起的冲突?”
这才是症结所在。
就算是江月华骂人了,那肯定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上去就骂马佳佳一顿吧?
这总有个子丑寅卯吧?
谁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就上来把人骂一顿吧?
若是说之前的江月华,或许有这个可能。
但是现在,赵政委第一个不相信。
他问完这些,目光一直盯着马佳佳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情绪来。
可马佳佳低着头,哭的泪流不止,摆明了一副受欺负的表情,哭的都顾不上回答赵政委的问话。
见状,赵政委眉头皱的更紧了。
一旁的付红英蹙蹙眉,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赵政委的袖子。
就目前这情况来看,问马佳佳是问不出什么了,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方,只能等陆卫城来了再说了。
要是说不清楚,那就把江月华也叫过来,三方当面对质,到时候,谁是谁非,总也能说清楚。
俩人正这么想着,就听外面传来陆卫城的声音“政委。”
“快进来。”
不等陆卫城敲门,赵政委立刻大步过去拉开门,看到跟在陆卫城身后的江月华,赵政委紧皱的眉头松了松,江月华也在,那正好了。
俩人从外面进来,立刻就接收到马佳佳充满怒火的目光。
尤其是江月华,她感觉马佳佳像是恨不得用眼神给自己脸上瞪出两个洞来。
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
是谁给马佳佳这么大的勇气,她的首长爹吗?
觉得仗着自己投胎好,有了个好爹,就真能为所欲为,颠倒黑白?
江月华似笑非笑的看了马佳佳一眼,而后才不慌不忙的看向赵政委和付红英“政委,嫂子。”
两人瞧见江月华和陆卫城的模样,心里的猜测就有了大半的肯定。
看样子,谁是谁非还真说不定呢。
如果真的是江月华和陆卫城欺负了马佳佳,现在这事儿都闹到赵政委两口子面前来了,江月华和陆卫城怎么可能还像现在这样镇定?
想到这,赵政委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许,看了眼还在恶狠狠瞪着江月华的马佳佳,开口道“叫你们俩过来,是因为马佳佳同志说她和你们之间有些摩擦,你们俩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卫城沉着一张脸,他现在都快烦死这个马佳佳了。
要不是她突然横插一杠子,闹了这么一出,他和江月华又何至于此?
陆卫城冷冷的扫了一眼马佳佳,正要开口,一旁的江月华抢先道“政委,我不太清楚马同志说的摩擦,是怎么个摩擦法?现在看马同志的样子,好像是她在我们这里受了大委屈,既然这样,那马同志不妨说说,我们怎么欺负你了?”
谁主张谁举证。
马佳佳既然说自己受欺负了,那行啊,你把证据拿出来。
闻言,赵政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