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太子殿下,圣上不会答应的。”
商渐珩咧嘴一笑:“孤知道。”
方内侍道:“您知道还?”
商渐珩道:“孤过得不痛快,就想给她添添堵。”
说着,他像是遇见了什么高兴的事,低低笑了起来。
他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虞安歌打了他一顿也就算了,只是虞安歌竟然敢在他和商清晏面前,维护商清晏。
那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还敢靠在虞安歌肩头朝他挑衅一笑。
商渐珩舔了一下干燥起皮的嘴唇。
虞安歌可以不喜欢他,但虞安歌绝对不能去喜欢其他男人。
他要报复,他要让虞安歌身在盛京,也不得不想起他,最好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痛骂一顿,脑子里装的全是他,不得再去想其他男人。
如此,方可让他在病痛中,获得一丝快意。
方内侍觉得一阵窒息,不仅是他现在不能痛快呼吸,更多的是替虞公子窒息。
半个月后,参微院一阵宁静祥和的蝉鸣声里,忽而传出一声愤怒的低吼:
“啊啊啊啊啊啊!”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