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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天在早会上喊口号,她的声音早已被营地的人熟知。
伊凡不再继续逼迫石川,转头看向来人。
天天走近伊凡,所过之处人人避让。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知道你们这些曾经的武士心高气傲,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伊凡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
在天天的搅局之下,这样一场闹剧就结束了,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该偷懒的偷懒,该训练的训练。
只不过,伊凡的话,在反抗军的心中,种下了一个种子。
浪人熟悉稻妻的队形,如果过多逼迫或歧视他们,在执行任务或者战争之中,这些浪人阴他们一把还不是轻而易举?
因为这件事,在夜晚,很多逃到反抗军的浪人都受到了海祇岛人们的道歉。
歧视虽还有,但比以前少了不少。
这些都是因为一个人,空条承太郎。
反抗军的人们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如果没有他,恐怕这些反抗军会受到深刻的教训之后,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而这个名字,也被天天带到了珊瑚宫心海那里。
打扮颇为涩气的人神巫女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满眼无奈的看着自己前方一个手舞足蹈的兽耳娘。
在天天准备第五次诉说承太郎的光辉事迹时,珊瑚宫心海及时打断了她:“嗯嗯嗯,好好好,空条承太郎很厉害,我都知道。”
天天鼓起了嘴,圆圆的脸颊和圆圆的丸子辫相互呼应,显得很可爱:“珊瑚宫大人,你怎么对这样一个立功的人很不耐烦呢!”
不是我不耐烦,你都说几遍了?
“唉~”珊瑚宫心海拄着头,不再言语,只是在记事本上写下一段文字。
[剑鱼番队总队长来我这里炫耀心爱之人,头脑胀痛,能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