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倒在河道中,再也起不来了。
这些反抗军又在河道中将幕府军的尸体捅了一遍,我在河道附近搜索一遍,这才回去。
鸟居信也在高处已经目睹了这一切,惊出一身冷汗。多亏在战斗开始之时,他往高处跑了一段时间躲起来,要不然已经被发现了!
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
鸟居信也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想着再待一会儿,万一还过来呢?
然后,在鸟居信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还是那十个人,半个小时之内来了五次,平均六分钟一次。
在河道里将幕府军的尸体都捅了一遍,在河道附近的又搜索了一遍,还是这套业务!
鸟居信也的制服早已被冷汗浸湿,此时正值正午,烈日如同火炬一般高悬天空,将阳光无情地倾泻在大地上。
而鸟居信也则如同一尊雕塑般趴在原地,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的身体在阳光的炙烤下,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这些汗珠很快便被他身上的盔甲所吸收,发出了一阵阵刺鼻的臭味。
这种臭味让他感到身上痒痒的,但他却不敢伸手去挠,仿佛只要他一动,便会被敌人发现。
鸟居信也的心跳得很快,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在他的胸腔里来回蹦跳。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好像只要他一眨眼,便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此处没有被雷电将军污染的无想刃狭间隘口仅仅只有三公里,这三公里之中没有虫子,与食草动物,只有植物。
长时间没有素食者让这片被植物所侵略的土地颇为贫瘠,鸟叫声都没有,静悄悄的宛如一片鬼域。
鸟居信也甚至都觉得自己呼吸的声音都太大了,不自觉的放低了声。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鸟居信也觉得反抗军不会再回来了,便弯腰走了下去,来到河道。
他企图四处再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活人。
可惜,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除了那几个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求生欲望,憋了十几分钟气的武士,大概率已经没有人能够憋气憋这么长时间。
突然,鸟居信也看到了一个幕府武士的尸体上的盔甲,有数道划痕,这些划痕组成了一幅图案。
鸟居信也走近观察了一番,然后恍然大悟!
“哦哦哦!不愧是雷纹君,不愧是我所追随之人!”鸟居信也显得很激动,连忙将那片盔甲摘了下来。
“在生死关头,居然也没有忘记传递情报。就是这种忠心且大义的行为,令人羡慕不已,令人热血沸腾!”
“这种人才是我鸟居心也,值得追随一生的人!”
鸟居信也激动的将盔甲片搂在怀里,却听见身后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还是那十个反抗军。
“不是,你们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