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多漂亮,这可是咱们进行工业革命最好的材料了,没想到真提炼出来了。
只要我慢慢改进,一定能够找到可以做成轮胎的方法。
到时候不仅仅是轮胎、传送带、密封袋都可以做出来。
这可是真正改变格局的东西。
维喆兄,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对了。
我最近不上朝,你帮我跟陛下说说,让他多帮我收集收集杜仲。这个东西可是有大用处。”
看到陈寒如此兴奋,一点都没有担心修路的问题,夏原吉终于是放下心来。
他走上前去,“看你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乎的样子,你是胸有成竹了吗?”
陈寒拍了拍夏原吉的肩膀,“维喆兄,你什么时候看我打过无准备之战,水泥出世的那天我就知道,修路是必须要提上日程的。
我不仅要让天下人看看水泥的好处,我还得让大家见识见识修路的新技术。
你只需要帮我盯着烧砖厂那边的产量就可以了。
我已经拜托锦衣卫指挥使,撒下人手去,只要有人捣乱立刻抓人,杀几个人震慑一下,就没有人敢在这件事情上面跟我耍。
到时候谁能有我这样的效率,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不要说半年,就算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也能将京城的主干道给全部修完。”
这话说得,让夏原吉十分的震惊。
“好了,我这边也完成了,等这些凝胶干透了之后再来看看成果如何,咱们到外面喝酒去吧。”
听到陈寒这么的有信心,夏原吉心情倒是平复了许多。
……
松荫轩茶馆。
作为京城最为热闹的茶馆之一。
这里接待的非富即贵,据说一壶茶可能都得一百文钱,不是一般老百姓们能喝得起的。
而在最好的包厢当中,几个京城顶级二代们汇聚一堂。
其中就有吏部尚书兼左都御史詹徽的儿子詹翊。
工部尚书的儿子沈邵。
左副都御史的长子凌泉等。
一共八个人。
此时詹翊刚从家里禁足出来,十天的时间,把他憋得整个都要发霉。
一出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立刻就给他接风洗尘。
据说是要先在松荫轩茶馆打完了茶围之后,马上就去勾栏去狎妓听曲。
虽然大明律法写明官宦子弟不得狎妓,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有些专门针对他们这种高端客户的青楼楚馆,还是有很多办法能够瞒得住街面上巡逻兵丁的检查,为他们提供特殊的高端服务。
工部尚书沈缙的儿子沈邵,他们两个一向都是夫唱妇随。
而且两家的父辈在短时间之内,都因为陈寒的关系而受到了刁难,可以说两个人是同仇敌忾。
沈邵喝了一口茶,碰了碰詹翊的肩膀:“别生闷气了,不就是禁足在家十天吗?
你又不是被没有被禁足过,现在出来了,兄弟几个就让你痛快痛快。
听说飘香院来了个魁,还是个黄闺女,初夜正在竞争,哥几个凑点钱,让你尝尝头道汤怎么样?”
詹翊喝了喝茶,瞥了他一眼:“勾栏院里边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就算是魁,还不都是被调教的。
到真正上了场面,跟风尘女子也没啥区别。”
这话一说,其他人贼眉鼠眼地对视了几眼,话里话外都听得出来,就是不喜欢这种被调教的,喜欢野生的。
这些个顶级二代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平日里也没少做这样的事。
即便是受害者告官,那些官员一听他们的身份,家世背景,也会想办法替他们遮掩。
毕竟所有官员想要晋升,都得看詹翊父亲的脸面。
为了头顶的乌纱,谁敢得罪这些公子爷。
而和他们混在一块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听完詹翊这话之后,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就凑上来:“大哥,您要真想尝尝野味也不是不行。
听说这个陈寒召集了两千工匠,驻扎在城外的榻房之内。
他们可带来不少家眷,头几天我有一船货到港,我去提货,就在榻房看到过。
有好些个小姑娘不错,水嫩水嫩的,乡下来的,又淳朴,又没啥见识,就像一块璞玉一样,那才真正的是上等野味。
就是有个问题,要是咱们尝了的话,可能就得惹上那个陈寒。
别的官员咱们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位爷当前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听说皇帝陛下都得给他脸面。
动了他的人,可能动静很大,所以这个事嘛,得从长计议。”
詹翊一听是陈寒,当即把茶碗往桌上一墩:“怎么,这个人不能动吗?”
沈邵也十分生气,他的父亲在工程学院跟陈寒打赌,互相摘乌纱帽这件事情,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