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诤嗤笑一声,没想到覃宗白这次这么专情,都过了这么些天热情依旧没削减。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连带着他一起都蛮期待的。
“行,三天后七点是吧,尽早把他处理了,然后我们准时守点看宣传片。”
就这样,闻诤负责把洇月引出来动手,覃宗白则负责找人收拾掉洇月。
或卖到某人贩子聚集的地方,或卖给某地下产业链挖肾什么的。
不过想要把洇月引出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洇月基本上都待在郁宴宁的别墅里,只有傍晚才来绿草地散散步。
闻诤一连盯了两天,都迟迟没找到机会,终于在第三天,他明白不能让自己太被动,选择主动出击。
他联系了本地一个画廊的老板,让老板给洇月打电话,声称对洇月的画作很感兴趣,约他出门见面详谈。
对于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这应该很有诱惑力,果然,洇月答应了,并且约定好明天下午五点咖啡厅见面。
明天就是宣传片全网公布的那天。
五点的话,时间应该刚刚来得及。
闻诤琢磨着,转头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了覃宗白,让他在咖啡厅的那条偏僻小路埋伏好。
而闻诤不知道的是,
洇月早就看透了他那点浅薄的设计,
他是主动落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