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了一会儿后,辗转反侧的他默默的又起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极为愤怒的事情,文远咬着牙从衣衫中拿出了块白色手帕,打开窗户挂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春风楼里,来自晋地的就只有徐礼跟他还有谢青瑶,以及五六名士卒。其余人等都在童宣的带领下去了别处,毕竟这里也住不下上百人。
在春风楼外面扎营更是不可能了,真当凉州城的城卫司好商量?白天还好说,大晚上宵禁的时候,还敢在大街上披甲执锐的,那就是在找死。
留下来的那几名士卒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全都在晋王世子徐礼的门外守着。
“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呢喃了一句后。
做完这一切的文远才长松一口
气,再次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睡着的他,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反正再次醒来时,天还没亮,窗外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房间里。
“嗯?”
突然,文远猛地坐了起来。
他挂在窗户边上的白色手帕不见了。
这种手帕文人雅士身上几乎都会带一条,丢了也不重要,反正不贵重。
但此刻的文远却是不免有些慌。
因为按照纸条上所写,那张手帕算是一个信号,一个告诉对方自己意思的信号。
“你是在找这个吗?”
略显低沉的嗓音,突兀在房间中响起。
文远被吓了一跳,循声看去时,便见自己的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个头戴斗笠,面部也是被面具遮掩起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坐在距离他不远的桌边,对方似乎很轻松,甚至有雅致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是你让人将那张纸条给我的?”
“没错!”
听到这个回答,文远总算是忍不住送了口气,只不过仍旧是极为紧张。
“放心,今夜不会有人发现你房间出现过另外一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本帅跟你说了什么。”黑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所以开口说道。
“你到底是谁?”文远死死盯着对方。
“不良帅!”